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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龙宫的正殿之上,父王、母后与文殊师利齐齐望我。
这副景象。
。
。
竟是这般眼熟。
唯一不同之处在于,此番,善财亦是与我同站在一处。
“文殊师利,金鲤年幼,如何能转身成佛?”
母后说话间满是惊疑,虽是问的文殊师利,却是直直将我望着。
文殊师利抿一口茶,淡然说道;“她有此果必是有所因”
母后骤然一掌拍在案几之上,我等皆是惊了一跳。
“金鲤乃我咸水龙族公主,断不能做了他人的棋子!”
平日里母后最是讲求端正,今日这般失了礼数,应便是那凡人所说的。
。
。
关心则乱。
此时父王急急起身行至母后身旁,将母后的手掌执起左右仔细瞧了瞧。
直瞧到母后面上略微不适,且将手掌从父王手中抽回时,父王方才宽慰道;
“文殊师利必然不会害了金鲤,金鲤得此机缘,此即是她今世造化,我等不必太过介怀。”
“那南方无垢世界是何等疾苦之地,怎可叫金鲤去那处!”
母后还待再说,却见父王于母后肩上轻拍了拍;
“金鲤年幼,尚不能去到南方无垢世界演说妙法,更是无法普渡信众”
父王此话却是说与文殊师利听的。
只见文殊师利听得父王如是说,只将父王望着,但笑不语。
“金鲤,明日你便随善财一道回紫竹林去”
“是!
父王”
今日之事我虽是百般不解,然父王即是如此说,自有他的道理,我只需应他便是。
父王母后与文殊师利相对无话,正殿之上一时寂静无声。
此时,一直在一旁静默的善财却忽而出声说道;
“菩萨此前曾交待我,务必要将金鲤带回紫竹林。
菩萨法旨,我必然需得遵从。”
如何今晨时我未听得菩萨如此交待善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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