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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雪是个警察,可是沾上了哥哥的匪气,加之跟这些江湖朋友的交往,早就惹上了一身的匪气,她手下的这帮人,又都不是什么善类,在文子的眼里,这就是一群土匪。
徐白雪这半年跟着徐健明,看着没什么能耐,靠着后台,专横跋扈的人物,见过的倒是不少,她最讨厌的便是这种虎假虎威的角色。
他对旁边的便衣同事使了个脸色,她旁边的人一把抓住了文子的两条腿,把文字倒拎了起来,举高后放了手。
文子的头与地面接触,发出一声响,头顶一阵生痛,脖子都要断了,哼叫了一声。
“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两下,我们的人在那里,说就给你个痛快的。”
徐白雪半蹲在地上,痞痞地望着文子,没有一点警的气息,匪气倒是演了个十足。
文子看着斯文,可倒也硬气,他不硬气也不行,虽然他的老大老八看的起他,但他知道,老八看重的是他能赚钱的本领。
爷爷少下像刀疤那种人,可都不服气他,他要是出卖了老八,这时候认输,可不是少腿就是断胳膊的事,他宁愿让这群人揍他一顿。
他硬着头皮道“告诉你们,你们的人都死了,你们也得死,要是聪明点的话,赶紧的滚。”
“我看不下去了,这种死到临头的贱骨头还充硬汉呢。”
让文子差点断了脖子的人说着,又一次抓起了文子,向玉米地里拖,一边拖一边对徐白雪说:“白雪,你说先砍手还是断腿。”
“断了手脚筋好了,既然我们老大要对付他们,对他的手下不用客气。”
徐白雪说,黑道的腔调。
“我说,在厂里边,在里边,就在里边。”
文子一听要断手脚筋,又听对方说的什么老大,他害怕了,一下子就交待了。
徐白雪满意地笑了笑,拨通了电话道:“人在厂里边,估计伤的不轻……你说什么?……你真够贱的,行了,我配合你,不过完事你得请我吃饭……就这样,你快点,要是他们的人先到,那我们可就不好过了。”
“白雪,跟谁打电话呢?笑的这么甜,是冲进去救人还是怎么弄?”
拖着文子的人把文子丢到了玉米地边的臭手沟里,便不再理会。
“还能是谁,一个贱人,一会他就到了,大伙听我说,里边的人他们控制着,硬冲进去,也不知道这群人会干什么,我们得演一出苦肉计了……”
徐白雪把电话里林永仁交待的告诉了自己的同伙,同伙听完后笑道:“还真是个贱人,是那个部门的?很有头脑,跟徐哥的风格倒是很像。”
“他们以前一个部队的,不过现在是两个阵营,一会你就看到了,长的像个书生,做事像头野兽。”
徐白雪说。
“白雪,让你这么评价的人可不多,怎么,难不成你对他……”
一个年龄大一点的便衣狐疑地望着徐白雪。
“乱说什么,他配不上我。”
徐白雪说着,望着被同伙放爬在地上的长头发问道:“告诉我,你们的老大是什么人,说了让你好过一点,要不然的话,就跟他一个下场……”
徐白雪说话间指了指泥潭里的文子,一脸的怪笑。
“八爷,是八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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