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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滚,不要在这丢人现眼!”
齐帘珠眼眶通红,转身欲往外走,手腕却被阮今禾牢牢拽住,不让她挪动分毫。
阮今禾冷眸回望:“我与帘珠虽为质子,却也是一国公主,五公主何必出言不逊?”
“笑话,贱婢也算公主?”
“你今日这番挑拨言语,若是原封不动传入东宫,不知宽以待人的太子殿下,会不会保持良善,容下你这般放肆。”
阮今禾面色淡定,语气也很从容,似乎并不畏惧公主权势。
提及东宫,殷柔脸色一变,殷珩向来不与钟粹宫交好,经常给母妃使绊子。
若真的起了争端,她恐怕不会好过。
她瞪一眼阮今禾,怒道:“本宫倒要看看,四哥能照拂你多久!”
殷柔昂首往前,与阮今禾擦肩而过时,打算用尽全力将她撞开。
谁知碰撞瞬间,阮今禾微侧肩膀,让她算盘落了空。
原地踉跄一步,差点摔倒在地。
阮今禾讽刺一句:“高处不胜寒,五公主可要看清脚下。”
说罢,她也不管殷柔作何感想,拽着齐帘珠就离开了御花园,直接往水桥走去。
齐帘珠心有余悸道:“你方才那般不给她脸面,会不会被她盯上?”
她勾了勾唇:“我早就被她盯上了。”
先前钟粹宫相看一事,殷柔表现得如此急切,显然是有把柄捏在大理寺卿的手里。
不愿意毁坏自已的姻缘,就把主意打她身上。
柿子要挑软的捏,她可不会任人揉搓。
经过白牡丹一事,齐帘珠觉得水桥陈设很精贵,怕遭惹祸患,心生退意:“我不敢多逛,怕冲撞了贵人。
不如我们先入宴席吧?”
阮今禾眉头一挑:“你先去,我晚些到。”
“那你注意着,别踩到花草了。”
“嗯。”
她望着齐帘珠匆匆而去的背影,禁不住叹口气。
果然在宫廷里,友谊是最无用的东西。
齐帘珠见她与殷柔正面起了冲突,害怕会受到牵连,便找借口入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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