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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子的灵柩下葬之后,我便走进了一个阴暗脏臭的天牢,去见了那个我恨如骨髓的女人。
郁菲菲发丝散乱,满脸脏污的缩在角落里,身上的衣服污秽不堪,甚至破破烂烂的根本不能避体。
皮肉可见的地方,还有一些抓痕和鞭打过的痕迹,更有一些炮烙过的伤疤,一眼便可以看出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她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我命人打开牢门时,她的身子抖得犹如筛糠,浑身上下透露着显而易见的惊恐,配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倒真是有几分可伶的意味。
不过对于她如今的模样,我却没有半分怜悯,更没有一点解气的意味,我甚至觉得她应该更惨一些。
我很后悔,当初在姚媚儿死后,没有顺便处理了她,若是她死了,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一切的事情。
但是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所有发生的一切,已经不可能再挽回,也不可能再重来,也像我的恨意,不可能消散!
我走进牢房,向她一步一步靠近,她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以为我还是那些鞭打她的牢头,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你当初做出那些事的时候,可有想过如今你也会有向人磕头求饶的结局?”
我问。
听出我的声音,她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猛地抬起头向我冲过来。
我面色不变站在原地,看着她被两个牢役用刀架着,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朝我辱骂:
“郁蔓蔓,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不去死?轩辕昊凌死了,你和我一样也成了寡妇,你凭什么来看我的笑话!
你这个贱人.........”
话未说完,她的脸便被牢役用鞭子抽裂开来,一股鲜血流下,混合满身的脏污看不出原样,她躺在地上捂着脸遍地打滚,哀嚎不止。
我抬手屏退牢役,只剩下了我和她两人,我蹲在她身边缓缓开口:
“我跟你不同,而且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会死?你既然害死了太子,那你的贱命就去为太子陪葬吧。”
我说完之后,便从身上掏出一只黑色的瓷瓶,这也是在龙山寺的时候,姚媚儿拿出的那只瓷瓶,不过后来被轩辕昊凌收走了,但是轩辕昊凌又将那只瓷瓶给了自己,如今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郁菲菲显然也认出了这只瓷瓶,目光从最初的震惊到最后的惊恐,然后嘴里原本对我辱骂的话语,到最后统统变成了求饶。
我勾唇冷冷一笑,起身走出牢房,命令牢役将她拖进一间视线准备的暗室,那里有我事先命人准备的一人多高的蛇池。
巨大的池子里黑色涌动,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看起来格外耀眼惊悚。
我欣赏着她脸上的惊恐,然后走到她面前轻笑着开口:
“当初你和你娘用这个法子想要害我,那我如今便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吧。”
“大姐,我错了,我不该害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推我下去,不要.........”
她面色惊恐地哭着求饶。
但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更是厌恶,顿时也没了耐心再和她多言,将手中的瓷瓶打开,气味散发出来,蛇池的东西躁动的更厉害了。
我欣赏的看了一眼郁菲菲眼中的惊恐,而后将瓶子里的东西尽数倒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对抓住她的牢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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