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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密切得多!
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彻底破灭。
李惠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甚至连维持坐姿都感到困难。
她明白了,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可以谈判的对手,而是陈家伸出来的一只手,一只可以轻易捏碎她的手。
而Sky,就是这只手的执行者。
她的“投名状”
……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取信于Sky,更是为了取信于他背后的陈家。
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只能选择彻底的臣服。
李惠然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再次滑落。
这一次,不是因为愤怒或羞耻,而是因为彻底的绝望和认命。
她知道,她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将不再属于她自己。
于是,她不再抵抗,默默地拿起桌上的文件,签了下去。
心理防线一旦被彻底摧毁,剩下的便只有空洞的服从。
李惠然就像一个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眼神呆滞,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意志。
在我那看似随意却步步紧逼的“证据”
面前,她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可笑和徒劳。
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声音嘶哑而空洞,在我的逼问下,她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事情的经过。
此刻,她不再有任何隐瞒,或者说,她已经失去了隐瞒的力气和意义。
在绝对的力量和已经暴露的秘密面前,坦白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或许还能换来一丝渺茫的生机,至少是为了女儿悦染。
“是……是陈老……”
李惠然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认命的疲惫,“当初H国际学院和国家重点实验室这两个项目,能这么快立项、拿到批文和启动资金,确实……确实是陈老在背后帮了大忙。
没有他点头,光凭学校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这么顺利。”
她回忆起当初项目获批时的欣喜和感激,那时她以为自己终于抓住了晋升校长的关键筹码,也为能得到陈老这样的大人物的“赏识”
而感到庆幸。
“项目启动后,按照‘规矩’,我……我准备了一笔钱,想去感谢陈老……”
李惠然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和后怕,“但是……很奇怪,我通过之前的关系辗转联系,想去拜访,却被……被陈老的秘书很客气地挡了回来,说陈老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心意领了就好。”
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当时的茫然:“我当时……确实觉得有点奇怪。
按理说,这种事情……都是有来有往的。
被拒绝,我心里有些不安,但也没敢多想,只当是陈老位高权重,不屑于这些……或者是有其他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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