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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大学老师,此刻卑微得如同尘土。
我看着跪伏在地上,身体抖得如同筛糠的汪诗雅,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我伸出穿着昂贵皮鞋的脚,轻轻踢了踢汪诗雅的肩膀,力道不大,却充满了侮辱性。
“啧啧,汪老师,你这反应也太快了点吧?”
Sky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嘲弄,“你看你,这么一跪一喊,不就什么都暴露了吗?”
我故意放慢了语速,目光转向地上依旧毫无生气的赵悦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包厢:
“这下好了,赵同学也知道,原来你汪老师,也是我养的一个……嗯,听话的‘小宠物’了。”
“宠物”
这个词被我刻意加重,充满了羞辱和占有的意味。
汪诗雅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瞬间血色尽失,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能感觉到,即使赵悦染现在如同一个废人,但那若有似无的目光似乎也落在了自己身上,充满了鄙夷和……或许还有一丝同病相怜?
被当着另一个“猎物”
的面,如此赤裸裸地揭穿自己卑微的身份,这对汪诗雅来说是极大的羞辱。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同时,心底深处又隐隐升起一丝扭曲的快感和归属感——是的,她是我的,这个身份虽然卑贱,却也意味着她是“自己人”
,是属于我的私有物品。
这种认知让她在羞耻的同时,又对我更加依赖和顺从。
“本来啊……”
我继续用那种玩味的语气说道,仿佛在替赵悦染“解惑”
,“我还担心赵同学会觉得,是你们这些‘身边人’都合起伙来算计她,让她心里不平衡呢。”
我瞥了一眼地上的赵悦染,又看回跪着的汪诗雅:“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你看,汪老师也跟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嘛。
赵同学,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嗯,没那么孤单了?”
这话看似是在安慰赵悦染,实则是在进一步瓦解她的心理防线。
让她明白,所谓的老师、长辈,在她所处的这个权力游戏中,都可能只是和她一样,是被更强者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棋子。
这让她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对“正常秩序”
的幻想也彻底破灭了。
地上的赵悦染,听到我的话和汪诗雅刚才那卑微的哭喊,空洞的眼神似乎波动了一下。
原来……那个看似关心她、引导她、甚至威胁她的汪老师,也只是这个男人胯下的奴隶吗?她之前隐约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但这并没有让她感到丝毫轻松,反而让她更加绝望。
合伙算计?不,这比合伙算计更可怕。
这意味着,她所能接触到的、看似可以依赖的人,都可能是这个恶魔的延伸。
她就像是掉进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无论向哪个方向挣扎,都只会越陷越深,最终被网中央的毒蜘蛛彻底吞噬。
她的世界里,再也没有“同伴”
,只有不同等级的、同属于一个主人的“奴隶”
。
这种认知,让她本已冰冷的心,彻底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汪诗雅羞愤欲绝,却不敢有丝毫反驳,只能将头埋得更低,身体因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彻底认命的顺从。
她知道,从她选择依附Sky的那一刻起,尊严就已经成为了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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