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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
临风:“我们都躺在塌上,只作小憩,但都不入睡。”
“我待会去坐塌。”
明熹说。
临风推开客舍的门,慢条斯理地审视了一圈,像是勉强接受了此处的装潢:
“卧榻这么大,你为什么不和我一块躺?”
“我为什么要和你一块躺?!”
明熹自顾把坐塌上的小案几扳开,“我倒是想问你,你为什么老想和我一块躺!
这里是,在巫门也是。”
临风笑了一下:“你这不是又明知故问了吗?一个人想和另外一个人躺在同一方卧榻上,还能有什么原因?当然是因为——”
明熹整理坐塌的动作一僵。
“当然是因为卧榻够大。”
临风语气平平道。
“……”
明熹面无表情地在坐塌上睡好:“天快黑了,躺着吧——别说话了。”
“又不是真的要休息,只是引君入瓮,也不能讲话吗?”
临风疑惑道,“我多讲讲,引她来找我,岂不是更好?”
回答她的是一片安静。
临风就着屋内晦暗的天色看过去,发现明熹已然开始闭目养神,安静得如同入定一般。
她勾了下唇角,放轻脚步,在坐塌边落座,然后一个歪身,就躺了上去。
临风这一整套做下来行云流水,等明熹反应过来的时候,临风已经紧紧贴着她躺下了。
“你又要做甚?!”
明熹弹跳起身,却被临风一手按着肩膀,“嘭”
得压回了塌上。
临风想了想,说:“我有事要问你。”
明熹小幅度挣扎了一下,未遂。
“我信?你这一看就是随口编的——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快,下去!”
坐塌本就不大,一人躺下绰绰有余,但两人同睡,就未免有些拥挤,动辄就会紧紧挤上另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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