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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就不是回答,而且赤裸裸的斥骂,斥骂他陈天来是一个只追求职级进步,不知道办实事的人。
若是别人说出这番话来,陈天来不回敬几句,他就不姓陈。
可如今是左开宇说出来,陈天来是没有任何脸面去反驳的。
因为左开宇的确在林业局待了两年,整整两年啊,耐住了寂寞,忍住了痛苦,历经了折磨,这岂是寻常官二代能做到的!
左开宇能做到,表示他真有这个毅力,一位官二代能有这样的毅力,当真是无可比拟的!
“开宇,你说得是。”
憋了半天,红了脸的陈天来只能如此回答。
左开宇轻笑一声:“陈局长,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我先出去了?”
陈天来点了点头,他的确再无话与左开宇说,毕竟两人的身份与思维不在同一个纬度,他也有自知之明。
左开宇离去,回到办公室时,办公室里仅剩下他一个人。
没错,除去魏油条外,另外两人也离开了,他们担心下场与魏油条一样,赶忙去寻求其他股室的收留。
这两人还算是有些人缘,被收留下来,到时候上报上级部门,等待批准就行。
与此同时,县委书记的办公室里,何长林与丁永刚正商议着。
“老何,左开宇同志的事情算是压了下来,没有出什么乱子。”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一点也不容易啊。”
丁永刚素来少抽烟,但是从昨夜到现在,他一根接着一根,已经抽了平时一周的量。
何长林也是吞云吐雾,经过昨晚的并肩作战,他在丁永刚面前也自然了许多,不再拘谨。
这一刻,两人宛若多年的好友,可以无话不谈。
听到丁永刚的话后,何长林轻笑一声:“永刚书记,你所担心的无非就是怎么安排左开宇,是吧?”
丁永刚半点头半摇头,答道:“也不全是,还有左开宇的态度,他的态度可能就是省纪委左书记的态度。”
“一旦我拉拢了左开宇,便是在向他们开战啊!”
何长林点了点头:“没错,可永刚书记,他们或许也会拉拢左开宇。”
丁永刚对此事倒是不太担心,他答道:“我是相信左开宇的。”
何长林却玩味的一笑,问:“永刚书记,你说信他开房是去做推拿正骨呢,还是相信他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
这一问问住了丁永刚。
丁永刚半晌后才答道:“喜欢少妇的小年轻大多都是单纯的,我信他的单纯!”
何长林没想到丁永刚会如此回答他。
随后,丁永刚又继续说:“老何啊,其实可以试一试!”
何长林还没反应过来,却看见丁永刚已然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
“老员工动不了,那就动新人!”
“外部力量无法摧毁的东西就使用内力!”
“说你单纯?哈哈,这小子只是感情单纯,手段可狠着呢!”
丁永刚爽朗一笑,这一笑,是他自打到东云县来笑得最实诚的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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