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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相连,无论她怎么分也分不开。
“张正树,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的是你吧,你想双人舞让我一个人跳吗?在这个时候。”
那声音里透着坚定,一抹温暖已传递在她的手上,脑中一片空白,竟连挣扎也无,甚至她忘记了要拒绝。
步履有些踉跄,有些害怕,有些心慌。
她甚至连舞步怎么走的都未曾感觉到。
多久了,这是她自从拉斯维加斯回来之后,就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被一个男人揽在身边,只觉脑中好似缺氧般的难耐。
这证明她还在爱着他吧!
是这样吗?
昏眩。
将额头放于他肩边,张正树男性的气息浓浓地包裹着她。
心跳的速度堪比离弦的箭,又‘咚咚咚’地仿如擂鼓。
只手推拒着他的身子,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推不动他分毫。
深深的吸气,再来,依旧是他钢铁一般的伟岸。
终于,她放弃了,身子如随风而落的嫩叶般软软的向着张正树的怀里倒去。
不是因为他今天太迷人,而是因为……因为她的头突然好痛好晕,就像火山在爆发前的蠢蠢欲动。
望着舞池混乱的人群,她眼神渐渐无法聚焦,似乎前面有一条银河,打着浪的银河,而自己则在上面晕着船,好难受……
“安然!”
“血……”
她无力的念着,看到像瀑布一样的血,鲜红鲜红的好可怕。
“安然!
安然你怎么了?安然……”
感觉眼前一片迷朦,人,就这样昏过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明明刚才还……是在耍他?他张正树可不吃这一套,装吧,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他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
阴暗中,阿威随后跟过来。
总裁一向都是爱面子冷漠无情之人,现这倒是奇怪,他不但没有把她摔到地板上,反而还抱着她四处张扬。
阿威通常都只有想不干作声的份儿,正要出门,安然那十几号的朋友已齐刷刷的挡在了张正树的前面。
“你是谁?把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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