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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许宴知,你外公来京了?”
谢辞将手搭在许宴知的肩上,懒散打了个哈欠。
许宴知扶扶被他碰歪的官帽,“是,前几日还陪他老人家垂钓来着。”
“哟,吃了几条烤鱼啊?”
李忠明兴冲冲的问。
许宴知:“福聚楼的烤鱼味道一向是不错的。”
谢辞笑出声,“哦~吃的是福聚楼的烤鱼啊。”
许宴知踹他一脚,“别贱。”
许宴知与谢辞搭肩走在一起,其余人稍稍落后,谢辞笑嘻嘻的说:“你们都察院近日忙不忙?”
“还行吧。”
她又停了停,说:“这月快过了,下月的春和宴请帖也该送来了。”
谢辞问:“这回要带人手吗?”
“春和宴我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我也有过带人搜查的想法,但又总怕我会打草惊蛇。”
她说着一声轻叹,“你如何想?”
“这春和宴一月一次,一次不过一晚,你去的次数太少,恐难真正触及其根底,要我说,不如耐心些,多探查几番,好将其一网打尽。”
他又接着说:“且不说这个,你觉得瑞阳王有意让你调查春和宴是否是别有用心?”
许宴知回他:“我想不到任何别有用心的理由,无非就是这春和宴涉及太后或是柯相,借我之手为他清除障碍,况且此事对圣上也算是有利。”
谢辞还想说什么,被身后的李忠明打断,“诶,小侯爷说郡主要办诗会,你们俩记得去啊。”
许宴知扭头一问:“诗会?我以为郡主不爱这些呢。”
沈玉林他们一行人走上前来与许宴知二人同齐,沈玉林笑着解释:“玉寒是不爱这些,但这诗会不是寻常诗会,算是京中习俗了,每一年举办一次,由三品及以上官员或其亲眷轮流举办,这回轮到玉寒了。”
谢辞连连道:“去,岂敢拂了郡主的面子。”
他拍拍许宴知的肩,“诶,咱几个可都得去啊,尤其是你许宴知,谁知道你又有什么事儿要处理。”
许宴知拍开谢辞的手,“自然是要去的。”
黎仲舒开口问:“我家夫人也得去吗?她从未去过诗会,我怕她不太适应这种场合。”
沈玉林便笑回:“不过一个诗会罢了,能来便来,莫要勉强。”
许宴知也接话:“你回去问问你家夫人的意愿,若是想去,你届时在诗会上多照拂就是,不想去就莫勉强。”
几人说笑着进殿,待李公公出现几人才站到自己的位置。
“再有几日,西郦使团就抵达京城了,这次来的人中,有一位是西郦九皇子,瑞廷厉莘,礼部和鸿胪寺要做好接待的准备,莫要失了大国颜面。”
“负责此事之人不变。”
黎仲舒、阮正倾、许宴知和瑞阳王四人站出身来,“臣等定不负圣意。”
“启禀圣上,臣有事启奏。”
“讲。”
“西郦此番来访其意为求和,可西郦九皇子也随同使团前来,不知是否是有两国联姻之意,圣上还需早有准备。”
“此事朕也想过,朕想听听诸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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