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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韩胜激动大骂,“你个死刑犯瞎说什么?本官岂是你能随意攀污的?来人!
给我立刻行刑!”
周围的官兵要动身,许宴知缓缓一抬手,他们便停住。
她蹙眉,“赵亓,说话可要有证据,张大人乃朝廷命官,你可要想清楚了。”
“许大人,你不必听他胡言乱语!”
“罪民曾得到过刻有张大人字的玉佩。”
张韩胜急道:“我的玉佩早就丢了,谁知道被谁偷去了。”
“就是罪民从大人身上偷的,若真如大人所说早就被人偷了,那谁会将赃物戴在自己身上?”
“是啊,张大人,赵亓说的也有道理。”
许宴知适当开口。
“本官怎知他为何会戴在身上?反正本官的玉佩就是早就丢了,休想以此事污蔑我!”
许宴知轻笑,“赵亓,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罪民见过他,就是张大人!”
赵亓又是一磕头。
张韩胜彻底慌了神,指着他,“你胡说!
我每次都带着面罩,你怎么可能见过我!”
“原来如此,张大人,原来你每次都着面罩啊。”
许宴知一字一句的说。
张韩胜猛然反应过来,去看许宴知,却见她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突然惊得一身冷汗,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猛地去夺刽子手的刀。
刽子手的刀轻易不会离手,张韩胜抢不过反被推倒在地,周围官兵围过来将他压制住。
“押入大,理,寺。”
许宴知语气轻缓但咬字极重。
“许宴知!
是你害我!”
张韩胜不甘心的朝她大喊。
许宴知一声哼笑,“是下官让你去指使赵亓私铸铜钱的吗?自己作茧自缚这‘害’字从何说起?张大人给下官扣的帽子,下官可担不起。”
“带走。”
许宴知不再给他任何眼神,她一抬手,台上的刽子手点点头,喝了酒喷在刀上,手起刀落,赵亓人头落地。
事情办妥了,许宴知松懈下来,从刑场退出去。
却不料刚出刑场就有马车拦她,沈玉寒的清脆声音传来,“宴知哥哥结束了?走吧,大家都还等着呢。”
许宴知下意识摇头道:“说了不必等我,你怎么来了?”
谢辞冒出头来,“要不是看你一个人太孤单,我们才不来等你。”
沈玉林说:“我方才怎么看到张大人被押了?发生什么事了?押去哪?你现在就要去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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