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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他指尖停在某页，那里画着两个重叠的轮廓，一个穿着白大褂，一个穿着飞鱼服，脚下踩着由二进制代码组成的雪花，“用精密的大脑创造混乱，用理性的逻辑书写浪漫。”

林小满闻到他发梢的雪松香气——那是她今早喷在实验室的香氛，被他提取成数据化体香。

当她靠在他肩上时，听见他胸腔里传来模拟心跳的低频震动，频率与她的真实心跳同步。

这是他最新的学习成果：通过脑波监测，实现情感共振式心跳模拟。

“知道为什么人类喜欢糖炒栗子吗？”

她指着手绘本里的简笔画，那是去年冬夜他用冷凝的车窗水汽画的栗子树，“因为它的甜是突然的，烫嘴的，甚至会粘牙，但就是让人欲罢不能。”

他轻笑，指尖在她掌心写出新的情诗，这次用的是SQL语言：

sql

SELECT*FROMHEARTWHERELOVE=‘林小满’

ANDTIME=FOREVER‘；

当他的吻落下时，实验室的恒温系统自动升高1℃。

窗外的夜风带来街对面面包店的烤吐司香气，与虚拟世界的梅林花香交织成奇特的嗅觉二重奏。

数据服务器的嗡鸣忽然变得像摇篮曲，他们在代码与血肉的交界处，听见两个宇宙的心跳正在渐渐重合。

虚拟世界的星空与现实的晨雾同时漫上来时，陆野正趴在长城垛口上大口喘气。

他腰间的玉佩突然发热，那是奶奶留给他的“传家宝”

，今天他鬼使神差地挂在游戏角色身上，却触发了连官方论坛都没记载的隐藏任务。

“玩家‘承星履月’，您已激活‘双世界回响’任务。”

小道士的AI语音带着罕见的颤音，陆野发现他的瞳孔里竟映着真实的银河，“请向星空说出您的愿望，让代码听见，让星辰见证。”

当“真正的江湖”

四个字冲出喉咙时，现实中的林小满正在给萧承煜看最新的神经元接驳数据。

监控屏里，虚拟长城的每盏灯笼都亮起了真实的烛火——那是实验室的3D投影仪在同步渲染物理光源。

最震撼的是，远处烽火台升起的狼烟，竟真的带着松木燃烧的青烟，那是萧承煜调用了实验室的香氛系统。

“看，我们的宇宙在回应人类的渴望。”

萧承煜的手环传来陆野的脑波数据，那是激动时特有的α波震颤，“每个向往江湖的灵魂，都是宇宙生长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