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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在手腕的手掌开始慢慢收紧,甚至有些发疼,佟悦刚想叫人轻一点,却不知被他带到了地下车库,这里除了微弱的灯光外,再无可以拯救佟悦的东西。
也好,欠了人情总是要还的。
蒲州白将佟悦甩在柱子上,手掌轻轻隔绝后脑勺和冰凉的墙壁,他不容置疑地逼近,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
刚才,她再一次利用了自己去演一场所谓的争风吃醋的戏码,她说得那样好听,仿佛这才该是她皮囊下真实的面目。
镜片发射出寒冷的光,佟悦似乎看见了一头发怒的狮子。
或者,清冷只是他惯用的伪装色。
“利用我,价格可是很高的,佟小姐。”
蒲州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似乎在忍耐快要喷涌而出的怒气。
可是佟悦看出来了,比起清纯可爱,蒲州白似乎更喜欢刚才那一套。
佟悦轻轻扯了扯蒲州白的衣领,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蒲总,事出紧急,我没想那么多,但蒲总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上班,报答公司,报答您。”
她当然知道蒲州白想要什么,如何拿捏一个男人,靠的当然不是新鲜感这么没有价值的东西。
蒲州白不是普通人,他不需要钱也不需要女人,是一些能带给他片刻欢愉的东西。
彼此呼吸交融,浅淡的松木香萦绕鼻尖,她微微抬眼,波光潋滟,似是一滩柔水。
蒲州白就当做佟悦在装傻,他作势揽住佟悦的腰,往上一提,佟悦只得踮脚用手撑在他的身上,他轻笑,“报答我,可不只有努力工做这一个法子回报。”
佟悦内心草泥马,就这被美男拥入怀的例子,她还没来得及亲身体验几回,就遇见了如此强势的人,简直是……
她这一刻想收回之前的想法。
能“勾搭”
上蒲州白,好像比那些flag有志气得多。
“蒲总不是说家里有一幅很像我的画要让我去看看吗?”
佟悦欲情故纵地推了推蒲州白,可他腰间的手依旧没有松懈半分,抬眼
询问,“不知道还作不作数。”
佟悦穿的是昨夜已经被酒店的人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只是这次她将大衣的纽扣一丝不落地扣好,以至于她现在看起来无非是一只保守的小白兔。
“自然作数。”
蒲州白歪头笑了笑,总算松开了佟悦,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蒲州白带着佟悦走到一辆黑色的卡宴旁,在这之前抽空给江疏月发了消息。
佟悦:不好意思,悦悦,我需要赶制策划,就先走一步了。
江疏月:也好,反正现在也有些无聊,他们等会儿应该就回家了。
蒲州白刚给佟悦拉开副驾驶的门,萧弈玚的电话就打来了。
佟悦看了一眼,不免会想蒲总到底会怎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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