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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书微微一笑,从袖中摸出一个用干净的丝绢包着的东西递了过去,微微一笑道:“秦司仪昨晚在御珑池边想是在找此物。”
秦柔伸手接过,柔软的丝绢恰好被风吹开,露出里面是一枚水滴状的翡翠耳坠。
秦柔脸色微红,“你怎知我在找此物?”
许知书雅然一笑道:“昨晚见秦司仪一侧鬓发微乱,在树丛里提着琉璃宫灯,大致是遗失了什么东西正在寻找,司仪走时我发现司仪少了一枚耳坠,因此定是在寻找那枚少了的耳坠。”
“你又是在何处寻到的?”
“司仪一贯注重仪容,而昨晚一侧鬓发微乱,定是经过树丛时不甚被树枝刮到鬓发,随后遗失耳坠,但司仪昨晚没找到,所以耳坠不一定掉落在地上,而是可能挂在了低枝上,因此我便寻到了。”
秦柔的声音带上了一些玩笑的意味:“江大人可以用这个耳坠子来胁迫我不得将昨晚大人与北齐使臣私下见面之事说出去的。”
许知书道:“这等小人行径,下官是不屑为之的,下官与齐大人之间的交谈确实是故友之谈,不涉国家机密,即便被司仪听见也无关紧要。
司仪不顾暗夜也要出了寻找,说明这个耳坠子对司仪很重要,下官既寻到了,定是要还给司仪的。”
秦柔看着手中的耳坠子,眼中露出怀念之色,“大人说得对,这耳坠子并非贵重之物,但对于我来说却是珍贵无比,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遗物。”
“原来如此。”
许知书道:“这耳坠子上边的勾环已松动,因此才会掉落,下官昨晚已经修复,既是令堂大人的遗物,司仪定要好生珍爱才是。”
秦柔矮身行了一个女子之礼,低头道:“多谢江大人。”
许知书躬身还礼,“司仪客气了,物归原主,下官便告辞了。”
许知书的身影没入飘扬的梧桐叶里,秦柔望着许知书远去的方向,久久才转身离开。
心中对许知书多了几分好感。
她原以为这位江大人不过是仗着景王妃的势才能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没想到他竟如此细心,不仅帮她找回了耳坠,还细心地修复好,也没有用这个耳坠子来胁迫她,足可见其心性磊落,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秦柔不禁对许知书生出了几分好感。
其实那一晚,许知书来到御珑池边时,她在树丛里寻耳坠子已经寻了一会儿了,怕被他发现了,孤男寡女的尴尬,她索性吹熄了琉璃宫灯,正准备悄然离开,齐盛便过来了。
秦柔知道齐盛是北齐来的承宣使,他与许知书在御珑池边秘密相见定然有猫腻,秦柔便做了一回偷听的小人,他们两人的声音不大,秦柔也只是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话语,大致知道了许知书一家的来历和猜测出那位齐大人曾经爱慕过景王妃。
后来听到齐盛询问南楚关于如何处置承启帝的问题,许知书也没有回答,秦柔便知许知书见齐盛不是要向齐盛透露南楚朝政机密要务的。
被许知书发现后,秦柔故意用话语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以此来打消许知书的疑心。
可她没想到许知书不仅没有针对她,反而细心地发现了她在寻的耳坠子。
许知书此人,行事作风确实与常人不同,既有君子之风,又不失细腻温婉。
她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翡翠耳坠,心中不禁浮现了那日安定门外那如画的一幕,谦谦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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