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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期期艾艾的道:“里边来吧,不过家里可没什么吃食了……”
李千帆道:“不需要吃食,有地方避风即可。”
李千帆走了进去,那汉子离得远远的,对李千帆充满了戒备。
李千帆一打量,只见这茅屋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汉子先前的行为,说明其已经埋没了良心,所以,李千帆并不同情。
见汉子对自己充满了戒心,李千帆自顾自的来到墙角一处铺了茅草的地方坐了下来,从包袱中取出干粮,吃了起来。
耳边传来咕噜的声音,李千帆抬头一看,见汉子手摸着肚子,正贪婪的看着自己,心中一软,丢了一块干粮给对方,说道:“吃吧。”
那汉子看了一眼李千帆,接过干粮,大口吃了起来。
吃完干粮,那汉子放下了戒心,讪讪笑道:“小哥,先前对不住了。”
李千帆肃然道:“先前我可以不计较,但若你继续为非作歹,休怪我不客气。”
那汉子急忙点头答应,至于其承诺是真是假,只有天知道了。
通过交谈,李千帆知道了汉子的名字,叫张二狗,村名小张村。
长期的饥荒加上清政府的苛捐杂税,让众多村民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张二狗等几人平时就不务正业,这几天几人饿的实在受不了了,合计了一下,决定去拦路抢一票,谁知出师不利,碰到了李千帆。
李千帆不再去管张二狗,而是闭目修炼,渐入佳境,那张二狗也蜷缩在一旁,呼呼大睡了过去。
半夜,忽然传来阵阵马蹄声,伴随着村中人的喧哗:“不好了,流匪来了,快跑啊……”
李千帆猛然睁开眼睛,张二狗一个骨碌爬起身来,惊慌失措的道:“流匪来了,快跑……”
说完,向着大门奔去,想要夺门跑路。
大门打开,一支长枪带着寒意,“嘿嗤”
一声,插入了张二狗的胸膛。
张二狗不敢置信,低头看着胸前的洞口,不甘的倒了下去。
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李千帆纵身一跃,双手抓住房梁,双臂用力,手脚并用,躲藏了上去。
门外进来七八个像是流民的兵丁,身着破破烂烂的甲胄,手中提着刀枪,骂骂咧咧的向着里屋而来:“这帮穷鬼,一两银子都没有,真是晦气。”
几个兵丁进了屋,翻箱倒柜,然而,这张二狗本就穷的叮当响,这些兵丁自然搜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李千帆躲在房顶,因为一片黑暗,并未被发现。
兵丁骂骂咧咧的进来,又骂骂咧咧的出去,走到门口,一个兵丁心中有气,一脚将张二狗的尸体踢出去了二三米,可怜张二狗死后还不得安生。
李千帆见周围已经无人,翻身下了房梁,悄悄来到了院子里,透过门缝,向外看去。
只见外面火光冲天,大街小巷中满是兵丁,众多百姓被从家中赶出,瑟瑟发抖的站在外面一条大街上,孩童们的哭声此起彼伏。
一个兵丁被孩童的哭声哭的心烦意乱,竟然向前一把抓起一个孩童,向着地上重重的摔了下去,顿时,白花花的脑浆混合着刺鼻的血腥气息飘散开来。
“儿啊,”
孩子的母亲一声哀嚎,心肝俱裂,当场晕死了过去。
孩子的父亲壮如疯魔:“你们这些畜牲,我跟你们拼了。”
然而不待其有所动作,数柄刀枪已经齐齐插入了身躯,孩子的父亲晃动了几下,啪嗒倒在了地上。
见流匪凶恶,众人更是动也不敢动,有孩子的,纷纷用手捂住孩子的口鼻,以免发出声响,惹恼这帮畜牲。
李千帆在暗处看见这一切,只感觉气血上涌,身躯因气愤而不停的颤抖。
但李千帆知道,自己不能出去,不然,只不过是徒增一条冤魂而已。
一匹高头大马从村外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数十骑,马上士兵装备精良,与方才的兵丁不可同日而语。
当先马上之人更是身姿挺拔,气势非凡,一身黑甲,在夜幕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犀利的眼神如鹰隼一般看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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