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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鸢,你是我的人?了。”
她不知道,此刻他内心之中藏着的无边狂喜。
就像一个对心仪的玩偶觊觎已?久的孩童,终于得偿所愿。
他整个人?都泡在蜜糖罐里了。
他靠在沈栖鸢的耳中,压抑着内心中小兽兴高采烈的咆哮,薄唇轻轻擦过沈栖鸢的耳垂,兴奋得不够,重复着。
“你是我的了。”
殊不知他的重复,对沈栖鸢根本就是梦魇。
她应激地发着抖。
时彧浑然无觉。
大?抵在初次尝到这种滋味的时候,男人?的某些天赋和劣根性都是无师自通的,时彧竟然也学会说起甜言蜜语来,当?然是他自以为是的好话。
“沈栖鸢,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后悔今夜的选择。”
沈栖鸢许久没回应,少年急了,着急地去晃她的雪臂。
沈栖鸢被闹得已?经?六神无主,只好敷衍式地“嗯”
了一声,整个过程都不曾睁眼,看上时彧一眼。
她看起来那?样疲倦,毫无精神,根本提不起一丝劲来,只敷衍完时彧,便又困乏不已?。
时彧呢,却?已?经?尝到了最美味的糖果,他拥紧了此刻让他感到无比激动和振奋的沈氏,连番亲了几下她的额头与颅心的发旋儿。
感受着怀中柔软无助的沈氏依着自己,瑟瑟地发着抖,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与脆弱,仿佛自己已?经?是她唯一的信赖与依靠,这种感觉的确太过美妙。
相信任何一名雄性,都无法拒绝这样的场景。
更不用说时彧一个刚刚开荤,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已?经?食髓而知味地贪恋起了荷塘里的无尽欢愉来。
但他也知道,倘若继续孟浪,受伤的会是沈栖鸢。
她的身?子?太弱了,受不得他的强悍。
时彧饮鸩止渴地亲吻着沈栖鸢的发丝,落下一记又一记细细碎碎的亲吻。
她的衣领和如云青丝间,有一股肌肤自然而然沁出的芙蕖幽香。
他已?经?对那?股气?味不能更熟悉了,所以今夜他一眼就认出了沈栖鸢。
如果不是她的话……
时彧想,如果不是她,其实?,他会忍得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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