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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糖哪怕不卖给桑家,凭借着出众的品质也能卖给其他人,照样能挣到钱。
所以她现在所做的,就是在挣钱的基础上,把腰杆给挺直,站着挣钱。
闻言陈康深看了她一眼,这位二小姐可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行事作风一点也不像是四老爷家里出来的,倒更像是二爷家里的。
他笑着答应下来:“唉,二小姐说得有理,那就按正常采买流程走。”
正常的采买流程当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就买下几十斤的糖,过称、从中抽查、观察色泽等等一系列的步骤一个都不能少。
嘴上说着按正常步骤,实际上陈康在操作的时候还是适当放宽了些,主要这些糖的品质确实好,色泽统一,抽检的几块也都很正常。
见他检查得差不多,桑榆打算去附近摊位借秤,被陈康拦下:“二小姐,不用借,我们自己带了秤。”
秤这种衡器,几乎是所有采买人员都必备的一件工具。
摊贩们有秤,但购买量一旦大起来,就很容易在秤上做些手脚。
让摊贩自己秤一次,他们再过一次秤,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那正好,我也就不去麻烦旁人了。”
桑榆一喜,总是借秤用虽然不是太贵,但确实有些麻烦,如果以后还要做类似的生意,迟早要买杆秤回来才更方便些。
一直盯着这边的张秀兰不停地磨着后槽牙,鼻孔里喷出的呼气声一声比一声大。
听得她摊位旁边的摊贩下意识地往远处避了避,心里想着这人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癔症吧。
张秀兰自然不是得了癔症,她只是发现自己的两个仇人居然认识,那个采买的跟卖糖的父女俩有说有笑一看就是熟识。
现在还开始过秤,显然是要买他们的糖。
她有理由怀疑,一开始那个采买的年轻人就没想过要买她的糖,纯粹是过来羞辱她。
心中的怒火翻腾,烧得张秀兰坐立不安,她时不时地往街口方向张望,想着自家当家的怎么还没回来,再不回来那两伙人就要完成交易离开了。
天空陡然发出一声轰隆巨响,紧接着,酝酿了一整夜的大雨终于落下。
斗大的雨珠落在青石板上,瞬间就浸湿了一大圈,几乎眨眼工夫,原本干燥的青石板地就彻底湿透。
雨点落下的第一时间,机灵的小伙计就已经拉起板车前面的油布,遮住板车上的瓶瓶罐罐。
糖块的称重此时差不多到了收尾环节,将最后一盘碎糖块称完塞进油布中避免被淋湿。
陈康快速心算:“二小姐,一共是七十三斤九两,就按七十四斤给您算。
那就是四千四百四十文,给您四两五钱银子可好?”
雨势很大,板车上倒是备好了油布,却没备蓑衣和雨伞,又是露天的街市,几人只能站在雨中,一下被雨浇了个彻底。
桑榆将手搭在眉上,免得雨水涌进眼睛里睁不开眼,她微微摇头,加大声音喊道:“该多少就多少,你给四两四钱白银,剩下的零头当我们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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