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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歌去捏沈霁青的后颈:“对不起,我只能想到用那种方式……和你做些亲密的事情。”
“原谅你了。”
沈霁青这么说着,却没有把酒放回去的意思。
两人到了结账处,沈霁青十分自然地拿了几盒收银台旁的东西。
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出租屋,沈霁青往沙发上一躺:“晚上叫外卖吧,我有点累。”
宁歌过来,用手指滑过沈霁青的腺体:“要到了?”
“为什么Omega每个月都有发情期,好烦。”
沈霁青眯起眼睛,偏过了脑袋,让宁歌更方便抚摸他的腺体。
Omega的腺体属于很隐私的部位,只有对亲密的人,才会这么无防备地展露出来。
宁歌俯身亲了亲那个突起的小包:“等周末再说。”
沈霁青明白宁歌的意思,就算是终身标记的AO情侣,也不会频繁地度过完整发情期,通常腻歪一两天,便会打抑制剂以维持正常的生活。
“嗯。”
沈霁青懒洋洋地应道,他搂着宁歌的颈脖,让他倒在自己身上,“那你陪我睡一会吧?”
“回房间睡?”
卧室里的床单宁歌下午刚换了,是前两天洗好的,还带着阳光的气息。
沈霁青点点头,让宁歌抱着他回了卧室。
这一觉睡到了太阳落山,宁歌喊他起来吃饭,沈霁青才睁开了眼。
“好香。”
沈霁青伸出手臂,他身体开始泛酸,全身软绵绵的。
宁歌抱着他去了外面,先喂他喝了杯水:“定了披萨。”
沈霁青窝在沙发里,等宁歌帮他打开盒子。
“我要吃鸡翅。”
他说。
宁歌把鸡翅放在小碗中,端到沈霁青面前:“我喂你。”
“我自己来。”
沈霁青还没完全进入发情期,脑子还是清醒的,他戴上手套,开始啃那只蜜汁鸡翅。
两人租的这间房只有三十平方,一室一厅,李树在签合同那天,送了他们一个旧的投影仪:“这个闲置好久了,你俩自己去折腾看下还能不能用。”
投影仪的质量不错,宁歌找了部电影放。
“我看过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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