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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晴好,马文才的心情尤其不错。
一大早就在湖边垂钓。
而大叔则是拿了一把剪子,将渔网剪了个大洞,祝英台在一边不解地问他,大叔就说是要“网开一面”
。
马统看的云里雾里,跑过来问青昭和马文才,这大叔干嘛要这么做?应该不是第一天捕鱼,就应该有以前剪破的渔网。
他该不会是每天早上剪个好的渔网吧?难道这大叔才是深藏不露的土豪?!
马文才直接无视了他,皱着的眉头显示他很是为自家的书童的智商抓急。
后来,四人就打算辞行,祝英台说大家还要去找陶渊明,大叔就说陶渊明死了,还带他们去看了陶渊明的坟墓。
这也太巧合了一点。
祝英台却不疑有他,去陶渊明的墓前吊唁了一番,大叔却眼里嘴角都带着笑,说什么逝者已矣,小兄弟不要难过。
祝英台越发夸奖起陶渊明来。
大叔笑的越是开心了。
青昭虽然觉得蹊跷,却也去坟前放了一束桃花。
大叔道:“小丫头,我看你面善的很。
你也是从尼山书院来的?”
“我是山长的幺女。”
青昭嘴角一弯,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果然,那大叔闻言,脸上滑过一丝惊讶,却连忙掩饰过去,又和祝英台说话。
这时,马文才来了,不满地看着他们,道:“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死人又不会讲课,多留也没有意思。”
马统就在他身后,赞同地使劲点头。
大叔嘲讽道:“马公子,你可真是实在啊。”
马文才冷嗤一声,道:“这就是为什么我富贵双全,而你……”
“你有钱?那你把昨晚的住宿给我啊?”
马文才一时失了面子,又不可能找青昭要,脸色一黑,道:“你明明知道我们的钱都被人偷了!”
大叔摇头叹息,道:“小伙子啊,内心的富有是不会被偷走的。
能被偷走的只有身外之物。”
马文才哼了一声,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话不投机半句多!”
说着,看了一眼青昭,道:“青儿,我们走。”
青昭瞪了他一眼,却不离开。
马文才一怒,吼道:“青昭!
你昨天才答应我和我在一起的,今天就和别人一伙欺负我!”
……
他吼完走人没事了,留下的青昭却难掩一分尴尬,在大叔和祝英台的注视下,青昭对大叔作揖道:“大叔,多谢你昨天收留我们。
那家伙老是抽风,您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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