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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许昌茗打她,就连虚清老头也追着她打过,她当年在云清学宫没少哄着师弟师兄同她赌,赌注皆为跑腿办事,许宴知屡试不爽,气得虚清老头差点没将她赶下山去,还是她认错认了许久才让虚清老头消气。
若不是她当了官,那她就真成京城纨绔了。
谢辞算是开了眼了,他还有些庆幸,“还好你走回正道当了官,不然我都怕届时认识你是在大理寺。”
许宴知:“啧,我玩儿归玩儿,还没到杀人越货的地步呢,哪能去得了你大理寺。”
李忠明默默补充一句:“这可说不准,京中有多少纨绔仗着权势草菅人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许宴知:“……好歹给我点信任,我真不是那样的人。”
谢辞点点头,“也是,许太傅何许人也?顽皮可能是顽皮了些,但应是教不出纨绔子弟的。”
许宴知甚是无奈,没成想有一天自己的名声还得靠许昌茗来保住。
她瞪一眼他二人,“跟紧吧,别话多。”
谢辞脚步加快,嘴上没闲着,“啧啧,还不让说。”
李忠明附和,“就是。”
许宴知没再搭理,紧了步伐跟上掌柜的。
掌柜的将他们引至一名叫“馨阁”
的地方,许宴知望一眼便知是妓馆。
她说:“掌柜的,你确定是这儿吗?”
那人讨好点头,“贵人莫急,贵人要寻人那就是要来这儿的,贵人不知,馨阁中的岫云姑娘是阁中红人,结识的人多,只要寻人便都来找她,贵人要寻的人或许岫云姑娘会有线索。”
她闻言不再有异议,跟着他进了馨阁。
老鸨立马迎上来招呼,“这三位贵人面生啊。”
那人道:“找岫云姑娘的。”
老鸨立马退了下去,有一小厮迎上来,那人拿了腰牌递给小厮,笑道:“小七,来求岫云姑娘办事的,亏待不了岫云姑娘。”
小七点点头,用手比划一阵,那人同许宴知他们解释,“贵人莫怪,小七天生口不能言,但能听懂别人的话,贵人跟他走吧,他会带贵人去见岫云姑娘。”
许宴知闻言朝小七笑一笑,“有劳了。”
小七领着他们行至阁中顶楼,将门打开,在许宴知他们进去后又在外将门关上。
许宴知往房中走,屋内阵阵熏香,四处皆为薄纱帷幔,走近便能瞧见一女子跪坐在镜前描眉。
那女子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媚眼如丝,嘴角噙着浅笑,纤细玉手握着螺黛细细描眉。
她只着一件桃红襦裙,外披大袖轻纱,锁骨若隐若现更添风情。
她连嗓音都让人觉得娇媚,“三位公子,所为何事呢?”
谢辞和李忠明有些紧张,没敢多留视线在她身上,一个紧盯窗外,一个四处去看屋内陈设。
许宴知气若神闲坐到她身旁,“听闻只要是寻人,那就得来找岫云姑娘,我们今日来,自然也是来托姑娘寻人的。”
岫云将螺黛放下,撑着下巴朝她娇娇一笑,“岫云有岫云的规矩,也不是什么人都帮的。”
“那就请岫云姑娘说说条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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