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踏出大殿的瞬间,冷冽的空气扑面而来,却比殿内混着酒气的闷热清爽许多。
沈知楠轻轻舒了口气,指尖在萧珩掌心动了动,被他立刻收拢五指牢牢扣住。
“冷?”
他侧首看她,拇指在她手背摩挲两下。
她摇头,发间鸾簪流苏轻晃:“比里头舒坦多了。”
萧珩低笑,牵着她往御花园方向走去。
冬日的园子不似春夏繁华,积雪覆着枯枝,唯有几株腊梅凌寒绽放,嫩黄的花瓣缀在雪色里,像谁随手撒了一把碎金。
沈知楠忽然松开他的手,小跑到假山旁的梅树下。
绛色斗篷被风掀起一角,她踮脚折下一枝开得最盛的腊梅,低头轻嗅,眉眼弯成月牙:
“这里的腊梅好香啊。”
萧珩眸色一暗,大步上前揽住她的腰肢,低头埋进她颈间。
温热的唇似有若无擦过肌肤,鼻尖蹭着她耳后碎发:
“没有楠儿香。”
沈知楠早已习惯他这般直白的情话,耳尖却还是泛起薄红。
她娇嗔地瞪他一眼,抬手要推他肩膀,却被他倏地捉住手腕,反手一拽——
她整个人跌进他怀里,腊梅枝桠蹭过他肩头,抖落几片花瓣。
萧珩就着这个姿势低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跑什么?”
嗓音沙哑,“为夫还能吃了楠儿不成?”
她呼吸微乱,却故意将梅枝横在两人之间,挑眉道:
“琰之再闹,我可要喊人了。”
萧珩盯着她佯装镇定的模样,忽然勾唇,就着她握梅枝的手咬住一朵梅花,舌尖卷过花瓣时,眼睛却死死锁着她:
“喊。”
他含糊道,“让全皇宫都看看,晋王妃此刻的模样......”
沈知楠被他一句话撩得耳尖发烫,刚要反驳——
“你……唔!”
话音未落,萧珩已低头攫住她的唇。
那朵被他咬在齿间的腊梅倏然坠落,轻轻砸在两人交叠的衣摆上,又被风卷着滚落雪地。
他的吻起初温柔,舌尖轻描淡写地扫过她的唇缝,诱她松了防备。
待她手臂不自觉环上他的脖颈,他眼底便浮起得逞的笑意,骤然加深这个吻,力道强势得几乎让她脚软。
(这哪是消食……分明是吃她。
)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女子低语。
沈知楠浑身一僵,下意识要推开他,可萧珩的手臂却像铁铸般纹丝不动。
他是帝都最为尊贵的男人,冷漠无情而不近女色,直到有一天,慕晚迟黑了他私宅的系统,风情款款地站在他的面前,顾先生,娶我,我们一起虐渣渣!男人将她逼到墙角,送上门来的女人,我不敢兴趣。后来记者顾太太,请问您喜欢顾先生哪一点?慕晚迟装模作样!记者顾先生,您最不满意顾太太哪一点?男人体力太差!...
她不知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她重生了,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家庭,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只是为什么会这样,妈妈为什么不喜欢她?唉!叹口气咱认命。 意外得到了前世的木珠手链,只是这是什么情况?自己这是在哪?为什么见不到其他人? 好吧,咱坦然受之。 翡翠,咱能凭借空间帮助能百发百中,要不要继续...
盖世战神他是功高盖世的战神,为报当年一饭之恩,甘愿入赘为婿虎落平阳被犬欺,一朝虎归山,血染半边天!这三年来你为我饱受屈辱,往后余生我定让你光芒万丈!…...
...
其实王哲很郁闷,可以说是非常的郁闷,十八岁生日那天自己居然被赶下山! 想来自己伺候那个老不死的十多年,伺候你吃,伺候你穿,到最后十八岁刚刚成年,居然一脚把我踢下山?...
六年前负气出走,誓要出人头地,六年后位列至尊,举国无双,然家族企业破产,疼爱他的姐姐抑郁自杀,仅留下六岁孤女遭人欺凌。今日我苏东煌回来了,要这腥风为伴,要那血雨淋身,要那举世诸敌叩首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