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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魏王推辞,正是效仿其父之举。
陛下只需再降一道禅位诏书,言辞恳切一些,魏王自然会顺水推舟,接受美意。”
献帝此刻早已是待宰的羔羊,哪里还有半分反抗的“意”
志?只得听从华歆的摆布,又命光禄勋桓阶再草一道禅位诏书,派遣太常张音为高庙使,手持节杖,再次捧着传国玉玺,送至魏王宫中。
曹丕再次开读诏书,只见其写道:
“诏告魏王曹丕:闻卿上书,谦让再三,朕心甚慰,亦深感不安。
朕窃以为,我大汉‘国运之路’早已崎岖坎坷,王道废弛,‘衰败之气’弥漫,已非一日之寒。
幸赖先武王曹操,德行感召‘天命符运’,奋其神武,荡平凶暴,芟除奸逆,还区夏以清明,使我汉室江山免遭‘倾覆之祸’。
今王曹丕,继承先父之宏图伟业,更显至德光昭,声威教化远被四海,仁义之风吹拂八方。
天之历数,‘帝王之气’,实实在在已钟于王之一身!
昔日虞舜有开创天下之大功二十余桩,故而帝尧将天下禅让于他;大禹有疏通九河、平治水土之盖世奇绩,故而帝舜亦将帝位禅让于他。
我大汉上承帝尧之‘火德运数’,亦有禅让贤圣之传统道义。
今朕上顺神灵之昭示,下承天命之嘱托,特命行御史大夫张音,手持符节,奉上皇帝御用玺绶。
望王勿再推辞,接受此‘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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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接过第二道禅位诏书,脸上喜色更浓,但他依旧对太尉贾诩道:“仲父,虽已有两道禅位诏书在此,然孤心中终究还是有些顾虑,唯恐后世史书之上,不免会留下‘篡逆窃国’之骂名,污了我曹魏‘正统之名’。”
贾诩捋须一笑,胸有成竹道:“主公不必过虑,此事易耳。
主公可再令张音将玺绶带回,却暗中授意华歆等人,奏请汉帝效仿上古禅让大典,于城外修建一座高台,名曰‘受禅台’。
然后择一黄道吉日,召集文武百官、耆老宿儒、万方百姓,尽数到场观礼。
届时,请汉献帝亲自身着冕服,手捧传国玉玺,登上受禅台,当着天下人之面,将这汉家天下,恭恭敬敬地禅让与主公。
如此‘仪式之重’,昭告天地神明,则何愁不能释天下之疑,绝万世之谤,彰显主公‘受禅之正’与‘代汉之德’呢?”
曹丕闻言大喜,抚掌赞道:“仲父此计,真乃万全之策也!
既全了孤之名声,又使这禅让之事更具‘神圣之意’与‘天命之感’!”
当即依计行事,再次令张音将玉玺送回,并依旧上表谦辞。
张音返回皇宫,将曹丕的“谦辞”
之意回奏献帝。
献帝早已是心如死灰,听闻曹丕又不受,只吓得面无人色,不知这曹丕究竟想如何折磨自己,难道非要逼得自己自绝于宗庙,方才甘心么?
华歆见状,立刻上前“解围”
道:“陛下勿忧。
魏王此举,乃是效仿上古圣君,欲行最为隆重之‘受禅大典’,以昭告天地神明,彰显其‘受命于天’之正统。
陛下只需下令,于城南繁阳之地,依照古制,修筑一座三层受禅高台,然后择一黄道吉日,召集满朝文武,万方百姓,亲自登上高台,将传国玉玺与这万里江山,当众禅让与魏王。
如此一来,仪式既毕,‘天命’已移,则陛下之子孙后代,亦必能永蒙魏室之恩泽,享受‘平安富贵之气’,不失为最佳结局。”
献帝事到如今,早已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哪里还有半分反抗的余地?只得含泪点头,依从华歆之言,命太常院官员立刻卜选吉地,于繁阳修筑受禅台。
又选定于延康元年(已是黄初元年)十月庚午日寅时,这个据说是“黄道大吉,宜改朝换代”
的“天选之时”
,举行禅让大典。
与此同时,曹丕在许昌(后迁洛阳)废汉献帝,自立为大魏皇帝,改元黄初,并大肆宣扬其“受禅之正”
与“土德代火”
的“天命符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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