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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直拜谢之后,便辞别魏延,退出帐外。
赵直刚刚行出魏延大营不远,迎面便正巧遇上了奉命前来传达孔明遗命的尚书费祎。
费祎见赵直行色匆匆,便开口问道:“赵司马这是从何处而来?”
赵直躬身答道:“回禀费尚书,下官适才刚刚从魏文长将军营中出来。
那魏将军昨夜做了个怪梦,梦见自己头顶之上生出双角,特意命下官为其推演吉凶。
唉,此梦本非是什么吉兆,但下官唯恐若是直言相告,会触怒于他,招来杀身之祸,故而才不得已,胡乱引用什么麒麟、苍龙之说,将其搪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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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祎闻言,眉头微蹙,问道:“哦?赵司马何以如此断定,此梦并非吉兆?”
赵直解释道:“费尚书有所不知。
那‘角’字之形状,乃是‘刀’字之下,再加一个‘用’字而成。
如今那魏将军梦见自己头顶之上,竟然要用上尖刀利刃,此岂非是大大的凶险之兆么!
依下官看来,只怕魏将军此番,是难逃血光之灾了!”
其“术数之准”
亦有几分道理。
费祎听了,心中亦是暗暗吃惊,嘱咐道:“此事关系重大,君且不可轻易对外人泄露,以免动摇军心。”
赵直拜别之后,自去不提。
费祎随即来到魏延大营之中,屏退左右侍从,将孔明已于昨夜三更病逝于五丈原军中,以及临终之前,再三嘱咐,令魏延率部断后,以抵挡司马懿追兵,并命令全军缓缓撤退,不可轻易发丧等遗命,一一向魏延详细转达了一遍。
然后,取出孔明预先交付的兵符,递与魏延道:“魏将军,此乃丞相临终所托兵符,请将军立刻依照丞相遗命,点起本部兵马,火速前往后军布防,不得有误!”
魏延接过兵符,却并不起身,反而开口问道:“费尚书,敢问丞相临终之际,是将统领全军,总理军国大事之重任,托付与何人代理?”
费祎答道:“丞相临终之际,已将一应军国大事,尽数托付与长史杨仪杨威公代理;其平生所学用兵秘法,以及各种兵书阵图,亦皆已尽数传授与大将姜维姜伯约。
此兵符,亦是奉杨长史之钧令,前来交付与将军。”
魏延听闻此言,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案几,厉声喝道:“岂有此理!
丞相虽然不幸病逝,然我魏延如今尚在人间!
那杨仪不过区区一介长史腐儒而已,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挑,担不能扛,又有何德何能,敢来担当此等统领三军,总理军国之重任?依我看来,他只配扶着丞相的灵柩,返回西川,主持安葬之事罢了!
至于这抵御魏军,扫平中原之大任,理应由我魏延亲自统领三军,前去与那司马懿老贼决一死战,务必要攻取长安,恢复中原,以竟丞相未酬之壮志!
又岂可因丞相一人不幸病逝,便将国家中兴之大业,就此半途而废耶!”
其“骄狂之气”
与“不臣之心”
已是暴露无遗。
费祎急忙劝道:“魏将军息怒!
丞相临终遗令,乃是教我军暂且退兵,固守汉中,以待良机,万万不可轻举妄动,违背丞相遗愿啊!”
魏延更是怒不可遏,厉声喝道:“住口!
丞相当时若肯依我之妙计,尽起大军,径出子午谷,奇袭长安,则长安城早已被我军攻占久矣!
何至于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我魏延如今官拜前将军、征西大将军,又受封为南郑侯,位高权重,手握重兵,岂能甘心屈居于杨仪那区区一介长史腐儒之下,听其号令,为其断后耶!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其“反叛之意”
已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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