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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疯之后只能送去精神病院了。
这当时是他们的一句玩笑话,我希望不要是玩笑,那么我就有机会。
他们俩把那女人绑好了,跪在我面前,小声的不停对我说:“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真的什么错都没有,我求求你了……”
我心很疼,可我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嘴角浅浅的浮现出一个笑容,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平静的看着她的眼睛说:“可惜啊,你走不了了呢。”
我从来没这样说过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带了点魅,尽管我不停的在心里对她道歉,告诉她对不起,如果我不这样做,他们就不会相信我了……
她眼神中浮现出万分的恐惧,潮水一样的席卷我的内心,我顶着这样的攻击,松开她的脸,缓缓的搬着椅子向后退了一些,像是聊天一样的问她:“你现在最想见到的人,是谁?”
她不说话,只是满脸是泪水的看着我。
我继续诱惑她一样的骗她说:“你可以告诉我,我兴许能让你和他通个电话。”
她不相信的看着我,我笑的万分和善,虽然这样的和善也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她的心思我知道,接通这个电话之后,她会让那个人报警,或者大声的求救,但是不管怎样,只要她愿意打这个电话,我就有了更多的希望,我比较担心的是小雨和小雪应该也不会同意让她打电话,但是他们俩可能也被我的反常弄的好奇了,还真的把电话拿来了。
我看着那只电话,心跳在不停的加速。
那女人小声报出了一串数字,小雨拨了电话,我让小雪到我身边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听了之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突然特别诡异的一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离开了。
电话很快就通了,女人嗷的一声就哭了,那边的男人万分焦急,不停叫着女人的名字,看样子真的已经寻找她很久了。
她也就在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崩溃了,但即便这样又能如何呢?进了这里的人,不可能完整的离开。
我知道,我这是在同时践踏两个人的心,甚至是两个人的生命,离开这罪恶的地方,双手不染鲜血,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呢……
何况,染了鲜血都不一定能走的了。
但是,如果我不做任何的挣扎和尝试,那就真的走不了了。
小雪将他驯养的蟒蛇带过来了,这条蛇已经养了挺长时间了,是之前缠在那个展品身上那条蛇的同种,只是它更大更粗,浑身的皮肤看起来阴森森的,花纹非常明显,在小雪身上缠着的时候肌肉也很明显,它吐着蛇信的样子也让人看了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小雪将它扛在脖子上,站在跪着的女人身后,一脸阴森笑容的看着我,用嘴型说他准备好了,而这正在哭诉的女人却全然不知要发生什么,依旧小绵羊一样的抬头看了看我,继续抓紧一切时间和电话那边的人说话。
我是这屋里的唯一一个女人,她所有的精神寄托都在我身上。
只可惜……她信错了人。
和她通话的男人,很快也会被找到了吧?不管他是不是无辜的,今天之后,他可能都不会完整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我悲伤的看了这女人一眼,她注意力还在电话上,那男人也说了很多话,关于报警,还有不停的询问这个女人在哪里,女人只是哭,撕心裂肺的哭。
终于,小雨对我点点头,我知道,该去找那个男人的人已经就位了。
我对小雪点了点头,他抬脚将那女人踹翻,小雨和他同时踩住那女人的后背,小雪将一根带着诱蛇香的小木棍捅向了那女人的身体。
女人尖叫一声,绝望的大叫起来。
小雪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手下一用力,将小木棍戳的更深,他脖颈上的蛇很快也寻了过去,接着的场面……我是该闭上眼睛的,可是我没有,强迫自己没有。
鲜血从那女人身上流出来,蛇太粗,追着小木棍不停往里面挤……
小雪哈哈笑出声,那女人的尖叫声,我此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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