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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绾也自知她不信这番说辞,揉了揉额头,继续道:“哀家知道,哀家的野心害了许多人,也太过激进,让先帝嗅到了苗头。
可这些事情的始因不过是因为那一纸诏书,你把它交出来,哀家自会为安氏平反,你也无需再......”
"
做梦。
"
安颖淑打断道,“人都死了,平反有何用?”
“可是还有些安氏妇孺被有心之人安排去了汤州,你不为她们想想吗?”
江绾反问道。
安颖淑猛然瞪大了双眼,她看着江绾平淡无波的那张脸,竟不争气地蓄起了泪水。
该是何等冷心冷情的人,才能将威胁的话语讲得像是寻常问话一样。
“你说你与我姐姐无冤无仇,却害了安氏那么多人,如今又要赶尽杀绝,你就不会愧疚吗?”
江绾垂下了眼眸,耐心答道:“哀家从头到尾只想要你交出青诏,可你既不交出,也不告诉哀家在哪,那哀家便只好从安氏余部查起,合情合理。”
“合情合理?”
安颖淑冷笑一声,“好一个合情合理。”
“若臣妇说臣妇也不知道此诏在哪,只是先前进宫时偶然瞧过一眼,娘娘您可会放过那些无辜的安氏妇孺?”
安颖淑的态度转变之大令江绾感到猝不及防,她顿了一下,总觉得有些奇怪。
“你今日这一席话,只会让哀家觉得你与安氏有仇,希望哀家将他们赶尽杀绝。”
江绾疲于与安颖淑口头周旋,前因如何她不在乎,她如今只想知道后果。
“不会的。”
安颖淑垂下头,屋中唯一的烛光为她素色的衣衫勾勒了一圈别样的色彩,她伸直右掌,不着声色地抽出了藏在左袖口中的短匕,几乎抱着一种渴求的心态,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幽州安氏并非太后娘娘口中的叛臣,今日,臣妇便以死明志,请娘娘还我安氏清白。”
她闭上了双眼,手腕刚刚发力却突然感到一阵酥麻,短匕也随之坠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安颖淑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蹲下身子,却被人从后面猛然拉扯住,动弹不得。
“哀家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便以出家为由逼亲,如今又妄想以你腹中孩儿来逼迫哀家看在对温氏的亏欠上放过你的族人。”
江绾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安颖淑,语气与刚刚相比冷了不少。
“你当哀家是在寻先帝遗物吗?还与你有商有量的?”
安颖淑自知事情已无转机,不甘地别过了头去。
“汤州那些人,哀家会派人将他们全部捉拿,一个一个地送到你面前拷打,直到你说出青诏的下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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