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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滴在地上。
数息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天机捏着鼻子,用手闪了闪,才按下凳子上的开关。
他把婴儿从老虎凳上抱起,抱着他来到一张桌前。
他拿起旁边的白布铺在桌上,将婴儿放在上面。
随后,他让黑衣男打了盆热水,小心地擦拭着婴儿身上的伤口。
擦拭完伤口以后,天机在拿出药粉抹在他的身上。
做完这些后,天机吩咐黑衣男拿过奶瓶。
黑衣男朝他郑重地微点头,转身离去。
一会儿,他拿着奶瓶,放在桌上,便离开密室。
天机待他离开,拿着奶瓶就要喂婴儿喝奶。
不曾想,婴儿眼角挂着泪水,把脑袋偏在一边。
天机又把奶瓶凑上去,他只是不张口。
*********
天机一恼,将奶瓶“砰”
的一声搁在桌上。
他捡起地上的烙铁钳,往灯上凑了凑。
之后,他一不做二不休,把烙铁钳子往婴儿胯下一探一按。
“呜哇呜哇”
婴儿四肢朝外舒展,泪珠一串串往下掉。
他张开嘴大嚎着,胯下已成深红色,还冒着热气,带有“嘶嘶”
的响声。
天机连按三下,才把烙铁钳扔在一旁。
这时,婴儿因为剧痛,双目闭紧,脑袋歪在一旁。
他跺了跺脚,从袖子里拿出烫伤的药膏,一点一点抹在他的患处。
他抹好药,给他裹上襁褓,吩咐阿飞把刑具拿走。
阿飞闻言而动,拿着刑具走了。
他凝望了阿飞一眼,整了整披风,去墙角拿了小木桶,幽然地道:
“进行下一步!”
“是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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