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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紧袜子,又问了一遍:“你给我做的?”
幼幼被他问得脸红,可能她真是养伤时闲的没事干了,才会想到给他做一双袜子,而且在此之前,她都没想过会拿出来给他:“你要是不喜欢,就丢了吧。”
下一刻,她只觉得嘴疼,被他的嘴撞得疼,她才晓得他在吻她,原本有些生气,可他的吻由急转柔,像一场疾雨转变成漫天的花瓣,让她渐渐有种微醺的感觉,仿佛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给她灌酒,他说过的,她酒量不好,喝一小口就会醉的……
“我很喜欢……”
他在她耳畔轻轻呢喃,两臂圈上来,像抱着珍宝一般抱着她。
幼幼看到他的眼睛很亮,熠熠生辉,宛如小孩子一样,能够感觉出来他是真的高兴。
“你什么时候做的,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他啄啄她的唇。
“我、我……”
幼幼这人是越不自在,就越要拿架子,咳嗽声,扭扭身端正坐好,“我就是觉得无聊,一时闲来无事罢了。”
容欢不以为意地笑:“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
这回幼幼更尴尬了,她绣双袜子都偷偷摸摸,因此更不可能私下找人询问他的尺码,所以她只是目测……目测啊,天知道她盯着他的脚有多少回了。
她越想越害臊,开始后悔:“你还是别穿了,可能不合适。”
“没事,我现在就试试。”
容欢说着将左脚的鞋袜脱下来,套上新袜子。
幼幼见他穿上松松垮垮的,略微失望地瘪瘪嘴:“还是大了。”
“不大,挺好的。”
他说的一本正经,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居然将另一只袜子也给穿上了。
幼幼心道他也不嫌难受,过会儿又被他箍住脑袋亲吻,不停的亲、不停的亲,幼幼都怀疑自己嘴巴上是不是有蜜,能让他又啃又咬的,渐渐的,她便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好在没有持续太久,他总算停下来,否则她真要被他给吻晕了。
他咬下她的耳朵,用低得只能彼此可闻的声音问:“幼幼……它又硬了,怎么办?”
幼幼正晕头转向的呢,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它”
是指什么,脑际登时“轰隆”
一响,她像只炸毛的刺猬,几乎是用吼的:“不知道!”
“昨晚弄的我很舒服。”
容欢跟撒娇似的一边蹭她,一边哄道,“你今天再那样帮帮我。”
“不要不要!”
幼幼挪着脸蛋不让他亲,张口就骂,“色胚子。”
“说的对极了。”
他夸赞地戳下她的脑门,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情,“幼幼,世上的男人都很色,没有不色,只有更色,明白了吗?”
明白个屁!
她真想爆粗口,伸手欲推开他,但身子教他紧紧抱在怀里,死活挣脱不得,结果一只小手就被他强行塞进裤子里。
幼幼只好继续拔萝卜,拔啊拔,最后拔得胳膊都酸了,可惜对方还没反应,她眼泪汪汪地催促:“你、你怎么还没好啊。”
“你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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