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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羞又怒,我咬着唇不出声,我安慰自己与其反抗不了,不如好好享受。
我觉得我快要死掉,我想抗拒,却又矛盾地抱着赵容城的头,希望他给我更多。
我的眼角带着泪,心里默念着大堂姐说的那四个字,食髓知味食髓知味……
好一会儿过去,赵容城抬起头,看我一脸潮红,他轻笑一声,脱掉了他身上的衣物,欺身与我负距离接触。
他激烈地揉上我的身体,似要把我瓣瓣揉碎,他凉薄的嘴唇发出如金石一般的声音,“宝贝儿,我爱你。”
“周小满你说我的活儿好不好?”
赵容城放开被糟蹋得乌青的柔软,抬头问我。
我红着脸,微眯着眼,点点头。
赵容城似乎不满意我的反应,他强势的深入,我被刺激得差点叫出声。
“说,我活儿好不好?”
赵容城假装恶狠狠的问。
我咬牙,“好!
你器大活好,好的不得了!”
赵容城将我抱在怀里,低低笑起来,笑的整个腹腔在颤抖,健硕的肌肉磕得我龇牙咧嘴。
“姐,你在里面吗?秦斌哥来了。”
忽然,我弟的声音响起,他还敲了敲门。
我睁大眼睛,无措地看着赵容城。
外婆丧事在即,我却在这里与别人苟合,我觉得我无耻不孝得可以。
赵容城伸手打开花洒,哗啦啦的水倾泻而下,他拍了拍我的脸,“告诉他你在洗澡。”
我深吸一口去,“小午我在洗澡,你先下去,我洗完就去找你们。”
此刻我无比庆幸我和赵容城靠在洗脸盆旁边,这里有堵墙,外面看不见。
我弟不疑有他,应了一声就走了。
因为我弟的打扰,我没了刚才那份兴致,我推开赵容城,但他不动,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周小满,我刚才伺候你泄了一次,可我自己还没泄,你确定要这样对我?”
我脸上一红,嘴上却道,“我又没求你伺候我。”
“死鸭子嘴硬!”
赵容城骂完这句开始运动起来。
我抱紧赵容城,如水乳交融般,我们配合得密丝合缝,抵死相缠。
我们做了很久,两人都大汗淋漓,分不清是谁的汗水。
朦胧中,我掉下了一滴眼泪。
我悲哀的想,这恐怕是我跟赵容城的最后一次,两日后,他离开赵庄,从此我们各自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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