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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爸爸你坏!”
卫雅珍不赞同的看了儿子一眼,“你凶他做什么。
俊宝,你要怪就怪你妈妈偷偷跑出去玩,不肯回家给你做饭?”
陆俊枫傻眼了,他泪眼朦胧,吸了吸鼻子:“妈妈不愿意回来吗?”
“呵,对啊。
你妈妈带着妹妹出去玩,不愿意回来。”
“哼,妈妈也坏!”
丢下这句话,陆俊枫二话不说的跑到他的卧室紧紧反锁了房门。
—
陆俊枫被一老一小吵得脑门疼,他捏了捏眉心:“妈,你这样会教坏俊宝的。
他已经被你惯坏了。”
今天从早上开始,就憋屈的不行的卫雅珍终于爆发了。
“怎么是我教坏的呢。
我宠孙子有错吗?敬煊,明明是你老婆给你气受,你倒好还教育起妈来了。
行,以后我也不管了。”
卫雅珍噔噔噔的上了二楼,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陆敬煊从心底里涌出一丝无奈。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妻子,儿子,妈全都乱了套了。
—
“小黎,你当初怎么嫁给他了?”
方老没好气道。
他说话还算客气的,他原话想问徒弟怎么瞎了眼看上这么个人了。
苏黎唇边溢出苦笑。
“老师,他只是不爱我罢了。”
看他对苏晚晚的态度,宠溺,体贴入微。
只不过那些她得不到而已。
喜欢的反义词不是讨厌,而是冷漠,疏离,厌弃罢了。
方老心里微叹,早知道这样,说什么他也要把阿黎跟自已孙子撮合到一起算了。
至少,她不会被人平白无故的欺负。
“来伸手,我替你把把脉。”
苏黎无奈的伸出手,“老师,我替自已把过了。”
“把过又怎么样,医者不自医你忘了?”
方老板着脸,三指搭在她的手腕,闭着眼,静静的把着脉。
“身子有点虚,要多补点气血,肝气郁结,你这才多大就给肝气不通了?”
苏黎也不想,大抵是这五年累积下来的情绪,能通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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