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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不要命了。”
斯凯听的后怕无比,“你如果在乔治安娜的面前倒下去了···”
没有发生的事情毕竟没有发生。
斯凯虽然觉得安文也不让她省心,总算还是放过了他。
圣诞之后的第一个周末。
对于耽于享乐的上流社会来说,‘周末’这个词语至多只是个概念。
斯凯却习惯用这个词语来界定时间。
她提早三天收到了邀请,安文的养父终于决定要见一见他养子在世的亲人了。
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一种让步,而这让步当中,有多少要归功于亲情,多少是因为安文圣诞节时候的倾情奉献,每个人心里的评判标准都有所不同。
斯凯穿上了她和安文一起购买的礼服,红色的华丽长裙,红色的项链,与整体颜色相比,黑色的腰封显然也是个很冲突的元素。
安文对斯凯的穿衣风格从来没有多加管束过。
他也从来没有见过斯凯全副武装的样子。
这是第一次,当斯凯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里的时候,第一个见到她穿着的安文,就只剩下睁目结舌四个字了。
“你决定要穿这件衣服去见我的养父?!”
“有什么问题吗?”
斯凯走到平底上,她原地转了一圈,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安文:“这当然不是常服,我希望以此表达对安特先生的···尊重。”
这次头疼的人换成安文了。
他看着斯凯脸上的浓妆,当然不会难看,但却让她整个人变得开朗起来了。
斯凯平日里不是个暖性格的人,骤然的反差让安文猝不及防。
还有衣服,红黑显然不是出席有长辈的宴会的经典搭配。
不是不好,但这是斯凯第一次被引荐进入社交场合,她的第一套着装,会让人给她一个大致的印象。
热情开朗的印象一旦在别人的眼中变的根深蒂固了。
斯凯之后能否维持热情···至少安文是觉得不太可能的。
“你知道我的意思。
但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安文正色的提醒斯凯:“你现在上楼换一件衣服,我想还是来得及的。
我需要你知道,达西先生也受邀参加了这次的宴会。”
你不能总这么出现在他的面前,反复无常。
斯凯没有理睬安文的话。
她低头摆弄了一下安文送她的项链,她的余光瞥了一眼安文的着装。
黑白典雅的礼服下面看不出几日前的上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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