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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说在场没有第三个人了···虽然我很好奇你具体的秘密是什么,但伊丽莎白也没有透露太多···”
安文小心翼翼的选词,力求继续营造一种达西口无遮拦的谎言。
“够了!”
斯凯打断了安文的编造:“偷听的人应该是宾利小姐吧。
你从宾利小姐那里听到了什么,然后说给我听···”
“这就是冤枉我了···”
安文说了一半,看到斯凯的脸色却是不好看,也只有对比过之后,他才发现,斯凯刚在在面对达西的时候,其实非常的客气,甚至说不上是怪罪了。
安文只能摆摆手,妥协的说道:“好吧好吧···你是对的。
但既然你都知道不是达西说出去的了,刚才为什么还要这么对他说话。
还有···我聪明的妹妹,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一点的?”
听到安文的承认,哪怕他说话的用词肉麻了一点,斯凯心里的石头还是放了下来。
她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袖口,对安文说:“在你对达西义愤填膺的时候···你就表演的太过了,有点像是守着金币的葛朗台···我猜测你的灵感也确实来自那出戏剧···所以我重新思考了一下你对我说的话,有些事情只要不是关心则乱,就能够找出你说话的漏洞来。”
“可怜的达西先生!”
安文咏叹了一句。
斯凯知道他要问什么,她继续说道:“到处乱说的其实是宾利小姐。
我当然无法阻止她说出真相,而要揭穿她也会无比的困难。
她是达西朋友,只有达西能够制止谣言···”
斯凯对宾利小姐损人不利己的行为非常反感。
她有心要让宾利小姐受到某些教训,因此就稍微放任了自己一下,这只是一个误会。
‘啪——啪——啪——’安文赞叹的鼓掌。
他的这个举动当然在此遭到了斯凯的嫌弃。
而他本人却不以为意的说:“真好!
这才是我认识的斯凯。
我真是有些好奇你和达西先生之间的秘密了···”
斯凯冷冷的一个眼刀杀过来,她稍稍压低了一些声音,语气凝重的对安文说:“···我不想你知道这些,你最好不要去调查···不然···”
但凡有‘不然’这种转折词汇的时候,就把那些无用的威胁藏在心里。
懂得人自然不会再去触犯,而无视警告的人,则会直接受到惩罚。
安文是了解斯凯的。
他一直在寻找斯凯忍耐的极限,以此来了解斯凯的本质。
这个时候他终于可以了然的想——这就是斯凯的底线了。
兄长大人宽容的摆摆手,用诚恳无害的语气告诉斯凯:“你放心,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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