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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日就可以完成在伦敦的所有事宜。
等手上的事情结束。
他会去尼日斐拜访自己的好友宾利。
算是度假,也可以在休息之余感受一下乡间的舒适气氛。
管家在门外敲门。
“进来。”
达西快速的在手上的文件上做批注,但同时也在听管家的报告:“托去纽卡斯尔的人已经回来了。
霍尔特家只有一位叫做斯凯·霍尔特的小姐。
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的弟弟,家族式微之后果断带着弟弟到了伦敦生活,所有的时间都是对的上的。”
“我知道了。”
烛光下的达西表情如常。
似乎他得到的只是很普通的一个消息。
但他手上的羽毛笔却在纸张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墨迹,墨迹晕染开来,像是个永远填不上的黑洞。
管家安静的退出了达西的房间。
小镇里的斯凯·霍尔特只是个冒名顶替的家伙。
他假装成霍尔特家的人,骗到了一笔遗产,过了几年好日子,最后籍籍无名的死在书店里,谁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这个人一定是和斯凯有所联系的。
不然他不可能冒充的这么成功。
可是知道这一点又怎么样呢,终归人都已经死了。
达西看了一眼抽屉里的荷马,深棕色的封面上有个豁开的裂口,相是在嘲笑他的认人不明。
生产力的大力发展确实增加了中产阶级的消费能力,把一些奢侈品变的容易消费了。
可是昂贵的东西依然昂贵。
普通的民众确实能够享受戏剧的魅力,可是那些专门为了有钱人准备的剧场价格依然昂贵。
那一张张的座位票据已经不仅仅是欣赏戏剧本身的魅力了,更多的,就成了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
韦翰和斯凯从马车上下来,剧院门口排列了很多辆豪华的马车。
因为天下雨的缘故,马车的间隙之间,于黑夜里绽放出一朵朵的黑色伞花,缓缓的往剧院里面移动。
面前的整座剧场在灯火通明,渲染的亮如白昼。
来往的莫不是衣着华丽的人。
——剧目是韦翰选择的,票子是斯凯买下的。
一个陷入爱河的女人,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支付一些他无法付出的东西,这才符合真爱的标准。
而如果不是这些福利,韦翰也不会如此曲意奉承。
斯凯现在还有耐心扮演一个被爱情所困扰的女孩子,但她心里是看不起韦翰的。
“小心。”
韦翰体贴的带着斯凯躲过了地上的一个小水洼。
他体贴入微,眼中深情款款。
斯凯小心的提起常常的裙摆,走上了台阶。
在第一幕的第二景里,格勒斯的就叹息道:骨肉至亲,翻脸无情;朋友绝交,兄弟成了冤家;城里骚动;乡下下发生冲突;宫廷里潜伏着叛逆;父子的关系出现了裂痕···从前的所有好故事都已经过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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