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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胡大人这次出的可是正经的经义题。”
朱元璋一听胡惟庸出题难却无人抱怨,顿时来了兴趣。
他放下手中的朱笔,嘴角微扬,朗声道:
“说说,胡惟庸出了什么题,居然能让人心服口服?”
“要知道,那些酸儒可不是好对付的,咱可没少被他们顶撞过。”
“要说他们顾忌胡惟庸的官职和名声,咱是绝对不信的!”
毛骧心中暗暗叫苦。
同样是替皇帝办事,为何胡惟庸就能如此得信任?自己但凡做点什么,皇帝总要怀疑自己是否另有心思。
不过,他还是规规矩矩地答道:
“回陛下,胡大人的题虽然难,但确实是经义题。”
“胡大人出题为:君夫人阳货欲,以这六字为题,要求写一篇策论。”
朱元璋一听,差点把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什么?”
毛骧不敢拖延,赶紧解释。
等他说完这题的破题思路后,朱元璋恍然大悟,一拍御案道:
“我就说嘛!
胡惟庸办事还是有章法的!”
“既然是《论语》中的句子,那些考生做不出来,怪得了谁?”
“咱当年虽然不识字,后来可是学过的。”
“读书人背书,不就是从《论语》开始的吗?”
“这要是《论语》里的题都做不出来,还能怪谁?”
“胡惟庸没错!”
说到这里,朱元璋甚至主动为胡惟庸辩解。
“胡惟庸想必也是关心那些学子!”
“院试是童子试的最后一关,让他们考考典籍,体会温故知新的道理,有什么错?”
“毛骧啊,你看,胡惟庸有意栽培,这些学子也懂规矩,不吵不闹。”
“这多好!”
“只是这考题,确实容易让人产生误解啊!”
朱元璋低声自语。
他刚才也差点误解了,幸好毛骧解释得及时,否则就要出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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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府内,胡惟庸此刻显得有些焦虑。
局势似乎有些不对了。
他坐在书房,目光凝视着面前的那杯茶,久久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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