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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燕青哼了一下。
没什么好谈的,他就是看顾家不顺眼。
每次出去和一群狐朋狗友玩,总能听见有人垮顾倾,说他洁身自好,三十好几了还是单身,身边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人。
他们这个上流圈里,谁不知道谁啊。
都说顾倾最洁身自好,他私生活最放荡。
麻蛋!
他怎么就放荡了?一个没结婚的成年男人要纾解*,不是靠手,就是出去找人做。
他身边的人是换的勤快,可他也没强迫人家,他跟那些人各取所需罢了。
他又没玩弄别人感情,其他人有什么资格说他!
都说顾大洁身自好,很大可能还是个处。
可更有可能是他身体有隐疾,根本不行呢。
偏偏那些自以为是的长辈总爱拿他和顾大做比较,顾大是天上的云,他就是地上的泥。
他就是花钱包养了个床伴,他又没有去嫖,至于整天拿他的私生活说事儿么。
越想,沈燕青气越不顺。
也不知道顾家祖坟上冒什么青烟了,顾大顾二运气这么好。
顾大就不说了,顾二那个草包都能找个薛宜这么好的男人。
沈燕青心情不好,他想现在顾大的心情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觉得,要不他中午还是去跟顾大吃个饭吧,看着心里恨他又拿他无可奈何的顾大,他心情还能好些。
沈燕青给秘书打电话,让秘书告诉顾大,他中午有时间,让秘书和顾倾定好时间。
等到中午下班,沈燕青怀着给顾倾找麻烦的目的去赴约了。
进了包厢,顾倾已经在里面坐着了。
沈燕青走过去在顾倾对面坐下。
服务员过来点了餐,沈燕青又要了两瓶酒,这才明知故问地看着顾倾:“顾总今天约我来是什么事儿?”
顾倾给沈燕青到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淡笑着说:“沈总何必明知故问。”
“呵呵,”
沈燕青脱了外套搭在身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看着顾倾,“顾总主动约我,我怎么会知道顾总所为何事。”
顾倾看着沈燕青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也不是生气。
喝了口茶,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想问问沈总,我是不是之前的罪过沈总。”
“没有。”
沈燕青似笑非笑地说:“就是长了一张不讨喜的脸。”
顾倾听着沈燕青如此任性的回答,愣了愣,才大笑着说:“脸长成这样还真是抱歉了,不过脸是父母给的,我喜欢就行了。
如此说来沈总看不惯我这张不讨喜的脸,才大费周章地针对打压顾氏了。”
“沈氏和顾氏本就是竞争关系,彼此打压不是很正常嘛。”
沈燕青斜眼看着顾倾。
顾倾也是无语,顾氏沈氏确实是竞争关系,可关键是他们两家这么继续争斗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啊,只会便宜了别人。
“看来沈总是非要斗个两败俱伤了,既然这样,顾某奉陪到底。”
顾倾也不是怕沈燕青,今天约沈燕青吃饭,就是想和谈,毕竟麻烦能避免就尽量避免,不过现在看来沈燕青是铁了心要继续打压顾氏了。
“顾总这话说得不对,我若是输了才是两败俱伤,我赢了沈氏更上一层楼,你们顾氏完蛋。
。”
沈燕青懒散地靠在椅子上看着顾倾,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挫败,可惜顾倾跟面瘫似的,从开始到现在,脸上虚伪的笑容就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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