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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有事。”
从他口中呼出的软腻撩人的热风带着一股酥人筋骨的媚劲儿,让玉邈的眉头跳了跳:“如果对你有助益,再大的风险也没什么要紧。
只是,你找他作甚?难道是要让他为枫林之事作证,证明秦牧并非你所杀?这可能吗?”
江循不说话了,只伏在玉邈耳边,轻轻啃咬着他的左耳,舌尖轻轻刮过耳尖,舐过敏感娇嫩的耳廓,留下一道淡淡的水迹后,他吮住了玉邈饱满的耳垂,让那滋润的柔软在唇齿中吞吐进出,偶尔用牙齿在上面不轻不重地一咬。
在这样缠绵而靡靡之气的耳吻下,玉邈没说话,只用手狠狠握紧了江循的一侧臀肉,逼得他身子离自己更紧。
……江循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转移玉邈的注意力了。
他没办法向玉邈解释衔蝉奴和神魂的事情,就像他无法向他解释一百三十二世的轮回一样。
原因之一,他猜不准玉邈对于此事的态度。
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是头神兽”
这个事实的。
原因之二,变猫蹭床的事情太羞耻了说不出口。
原因之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衔蝉奴。
阿牧知晓他心中所想,忍不住发言安慰他:“小循,你告诉玉邈吧,他会相信你的。”
江循禁不住苦笑:“他一定会。
但是他要如何堵住悠悠之口?”
他不缺这点来自玉邈的认同感,他要的是一个名正言顺,一个清清白白的名声。
他的神魂未全,旁人无法相信他是上古神兽衔蝉奴,对于不能理解的事物,人们更愿意将其归结为“怪物”
,所以,秦牧之死当然、也只能是怪物的错,自己一切的举止都会被解释成居心叵测,就算在众门派前化出灵兽之身,那也只能坐实自己“怪物”
的身份。
——毕竟应宜声也在保全了自己的仙体的前提下,大行杀戮之事。
灵兽之身根本不能说明什么。
所以,只有补全了自己的神魂,验明正身,有了足够的资本,他才能堂堂正正地走出玉邈的庇佑,才不用成日躲在放鹤阁里,就连出门也要避人。
他不想做《兽栖东山》那个遗臭万年的浪荡子,他要活过他那一百三十一世都没活过的结局,然后告诉所有人,你们看看我,书里写的都是错的。
江循没办法把这样隐秘的心情告知玉邈,他也只能尽量转移玉邈的注意力,好让二人的话题不再这样沉重下去。
……直到他被玉邈背朝下丢到了听涛道的台阶上。
江循这才发现,自己无意中好像让其他的东西沉重起来了。
玉邈用膝盖顶开江循的双腿,把广乘放在他的脑袋边,身体俯下,那极硬的物体顶戳上了江循的小腹,隔着一层衣服都烫得江循止不住扭动身体。
他重新收拾好心情,用后肘支撑着自己爬起了上半个身子,笑眯眯地抱怨:“……怎么这么硌啊。”
玉邈:“我,还是地?”
江循仔细感受了一下:“都挺硌的。”
玉邈勾一勾唇角,下令道:“闭眼。”
江循闭上眼睛,笑道:“这光天化日的,玉家家主公然行事,不大好吧?”
玉邈用手指把束住江循头发的发圈捋下,手指在他漆黑的发间缓缓穿梭,自带一种隐秘的欲望色泽:“没说你。
我说的是后面的人,把眼睛闭上。”
一直捧着碗跟在二人身后的乱雪马上乖巧地闭上了眼睛,蹲在了一边。
玉邈把手指擦向江循的脸颊:“……不是说你。
你要看着我。”
江循重又睁开眼睛,举起手作投降状:“玉九,我现在不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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