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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姜筠落了子,逢春随手吧嗒下手里那颗,然后又捏出一粒棋子把玩,“我是说我自己,应该送一份贺礼,再去喝一杯喜酒,起码在外人面前,把该有的礼数圆了,二爷若懒得应付,我就说你在忙公务,抽不开身,反正那日又不是休沐。”
姜筠挑了挑眉:“又不是叫我去喝喜酒,这有什么好商量的?”
“你不是既不认逢瑶那个小姨子,也不认逢谦这个小舅子么……”
逢春神色懒懒地搓搓脸颊,笑道,“我要是不和你说一声,就去给逢谦送礼又道喜,回头你恼我了怎么办?你可是我的老天爷,我惹谁生气,也不敢叫你心里不痛快呀。”
姜筠微微莞尔,朝逢春挤挤眼睛:“我教你一个妙招,若是以后我恼你了,你只要亲我一百下,我就是有再大的火气,也被你哄消了。”
逢春忍不住翻翻白眼,吐槽道:“你当我是啄木鸟吃虫子呢,还一百下?你不怕脸被亲肿,我还嫌嘴巴困呢……二爷既没说反对的话,那就是应允我的意思喽。”
姜筠沉吟片刻,回道:“你想去就去罢,至于我……”
姜筠轻轻一哼,目露不悦道,“我就不去了,省得给你爹一回好脸,他没过几天就开始蹬鼻子上脸,我可和你说好了,你七妹妹那里,面子里子都不管她,你七弟弟那里,只给他该给的面子。”
逢春点头如捣蒜,口内闲闲地说道:“若只论本心,我也不想去吃这一顿喜酒,但是,若是逢谦成亲那日,我连去都不去,去我娘家贺喜的人会怎么议论我,为了名声考虑,还是得去应应景,反正逢谦是在外厅宴客,我在内厅同女眷待着,也碍不着什么……”
“逢谦成婚,你那个七妹妹肯定会在。”
姜筠忽然蹙眉开口。
逢春轻轻笑道:“那是没法子的事,人家俩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她当然不会缺席。”
探头瞧了瞧炕下的滴漏,逢春丢回手里的棋子,说道,“不早了,回屋安置去吧。”
姜筠一脸无聊地瞧着逢春,随口问道:“身上可……清爽了?”
姜筠发自肺腑地认为,女人一月一回的月事,当真是折磨人,一个被折磨的精神蔫蔫,另一个也煎熬的只能看不能吃,他就偏爱这一个婆娘,于是,每当到了那几日时,他就成了缺粮户。
逢春咬了咬丰润的唇瓣:“……已好了。”
“好了?那你怎么不与我早说!”
姜筠一脸愤愤地丢开棋子,他断粮都半个月了好不好,先是妻妹病逝,那一阵子顾忌着逢春的心情,他每日都老老实实的睡着,等他觉着可以了时,那折磨人的月事又来窜门了,姜筠微微有些咬牙切齿,“又犯老毛病了你,你不知道我想你么,身上好了不与我说,还颠颠地和我下棋,你……知不知道*一刻值千金呀你。”
逢春心内好笑,面上囧囧,试探着问道:“我的老天爷,你这是恼我了么?”
姜筠斩钉截铁道:“是!
我现在对你非常恼火!”
“那你刚刚教我的妙招,真的管用么?”
逢春眨巴眨巴大眼睛。
姜筠死死压住欲往上翘的嘴角,故作冷淡道:“你亲自试一试,不就知道真假了?”
逢春一脸认真的点点头,回道:“有道理。”
说着,光着两只白生生的脚丫子,从炕床里侧绕到姜筠身旁,蹭到他身边之后,逢春煞有其事的进行详细咨询,“二爷,我是应该搂着你的脖子用妙招?还是背着双手用妙招?抑或是坐到你怀里再用?或者是环圈着你的腰用?哪一个的效果比较好呀。”
姜筠忍住抽搐嘴角的冲动,表示道:“先试试搂脖子的吧。”
于是,逢春一屁股坐在姜筠身侧,拿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接着再问道:“那二爷,这一百下,应该怎么分配你才比较满意呀,这额头、鼻子、左脸、右脸、下巴、嘴唇,每一处该分多少下呢?还有,分好数目之后,力度又该下多重呢。”
姜筠默了很久很久,忽然一把将逢春摁到身上,照着她肉肉最多的地方,就是砰砰砰连打三下,咬牙切齿地怒道:“有你这啰啰嗦嗦废话的功夫,一百下早就亲完了,你故意玩我呢是不是……你个……你个臭丫头!
你个小磨人精,好好的*,都被你浪费了!”
逢春从姜筠怀里抬起头,毫无自觉性地继续火上浇油:“二爷,你骗人,你的妙招一点也没用,你看吧,你不仅没有消火,反而更生气了。”
姜筠狠狠点了逢春一记额头,瞪眼道:“二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望着姜筠那幅‘你若是不赶紧哄好我,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表情,逢春微微直起身子,偎依在姜筠身上,伸胳膊环住他的腰,凑在他耳边柔声道:“好哥哥,别生气了罢。”
语音婉转,柔情似水。
“你……你可真是个磨人精。”
饶是已和逢春同床共枕数年,看到她这番柔媚情态,姜筠仍忍不住酥了一半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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