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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身形娇软坐在桌边,谢淮知随手关了房门走进来,板着脸说道:“你下午不是还闹着要跟我和离,现在找我做什么?怎么,后悔了?”
“谢淮知……”
沈霜月口干舌燥,手脚发软,脑子里昏昏然连眼前都看不太清楚,喉间堵了东西,仿佛有什么在心口抓挠,身子难受的厉害时,刚一开口那声音就将她自己都惊住,下意识闭紧了嘴。
谢淮知只以为她是后悔了下午所言,见她垂着头肩头轻颤,连说话都有些哭腔,似是委屈极了,小小声的,是他从未听过的撩人娇软。
他脸上冷色依旧,声音却软和了一些:“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不要胡闹得太过,竟是连和离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如今倒是知道错了?”
“我知道我之前对你有些冷待,可我只是放不下你姐姐,你实在也不该为了这事,就当着下人和孩子的面那般胡言。”
沈霜月只觉得耳边声音有些远,身体里似有欲望如潮水汹涌。
见谢淮知靠近时,更是生出想要触碰他抚摸他的荒谬,仅剩的那丝理智摇摇欲坠,却足以让她知道自己身子出了问题。
谢老夫人居然给她下药!
她气得眼眶通红,却又生怕开口就是呻吟,更怕留下去会出事,她只能强撑着站起身来,转身就欲朝外走。
谢淮知见状忙将人一把拉住:“气性这么大,如今连说都说不得你?”
“放开!”
见她挣扎,谢淮知皱眉用力一拉。
沈霜月本就无力的身子直接撞进他怀里,软玉在怀让他惊愕了一瞬,低头时就见怀中人倚在他胸前,脸色绯红,眼也蒙了水雾。
她冰雪玉骨般的肌肤上染了层薄红,那惑人的霞光顺着雪白肌肤一路蔓延,似是进了衣领下方……
谢淮知只觉得脑子嗡了一下,身体生出一股无名欲望,他声音哑了几分。
“好了,别使性子,我不说你便是。”
到底她主动服软,愿意痴缠着他,甚至还露出这般娇态讨好,想来是真委屈了。
这段时间已经闹的他心神俱疲,见她有意和好,谢淮知说话更软和了几分:“我也有错,我不该当着人扫了你的颜面,往后只要你不闹,乖一些,我虽会记着婉仪,也会好好对你。”
“只要你不和婉仪争,好好照顾意哥儿,我会疼你的,也会与你做真正的夫妻……”
他低头就要靠近,却冷不防被她手落在脸上。
“滚开。”
沈霜月声几不可闻,连推拒的手也软的厉害。
谢淮知被她身上那股淡淡香气迷得身子发颤,而且他竟是从不知道,她身子居然这么软,那张脸烛光下看时美艳若山野精怪,让得她从未有过的悸动。
他抓着她的手声音越发哑:“还使性子?不是喜欢我?”
沈霜月被他呼吸烫的发抖,明明神识不清,身体也在催促着疯狂渴望靠近,连眼神都迷蒙起来,可是在谢淮知低头快靠近她颈侧时,她突然一咬舌尖,扯下头上的簪子朝着他后颈扎了上去。
谢淮知吃疼叫了一声,瞬间松开她。
沈霜月踉跄退了半步,撞在桌子上后,反手抓着簪子就扎在自己腿侧。
那突如其来的刺疼让她清醒了一瞬,然后在捂着后颈满是震惊的谢淮知视线下,她竭尽全力地叫出声。
“胡萱,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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