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要九点了,再睡一下,晚点帮妳弄点早餐。
」
我低声在她耳边说着,语气像是轻拍梦境的羽毛。
她没有回应,却像感受到我的话语似地,嘴角微微弯了一点弧度,额前的发丝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我忍不住再多看了她一眼,那张脸,是我十年来梦里数不清回忆过的样子。
我收紧手臂,将她更牢地拥进怀里,低下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轻得像一片羽毛,却承载着我所有的珍视。
「对不起……我刚才,是不是太狠了。
」我低声呢喃,语气带着一丝忏悔,像是对自己方才情难自禁的提醒。
浴室中的激情如烈焰般吞噬了我们,我不是没看见她中途红了眼眶,可她不仅没有推开我,反而用更紧的拥抱回应了我。
那样的信任与交付,让我几乎失控,将所有的渴望与爱意化为占有的姿态,倾泻在她身上。
我知道,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我,而我却在那一刻,几乎忘了温柔。
她蜷缩在我的胸口,睡颜安静得像一幅未被惊扰的水墨画,脆弱而美丽,令人不忍移开目光。
她的脸颊仍带着未完全褪去的潮红,像是晨露映着朝霞,发丝微乱地黏在额角与颈侧,细密的汗珠在她的皮肤上闪着微光,彷佛一场未醒的梦中情人,静谧而动人心魄。
我轻轻伸手,动作小心得像怕惊醒一只沉睡的小鹿,将她散落的发丝拨开,指尖触及她额际的温热,柔软得让人心颤。
她微微皱了皱眉,却下意识地往我怀里蹭了蹭,像一只撒娇的小兽,无意间撩拨着我的心弦。
那个动作瞬间让我心口一紧,像是被某种温柔的魔力攫住,无法挣脱。
「这样的她……我守了十年。
」
这句话从心底涌出,像是一股压抑太久的情感,终於找到出口,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十年的等待,十年的压抑,每一个压进心口的深呼吸丶每一场梦醒时的空荡,都在此刻找到了出口。
那些未曾说出口的爱意,那些只能在梦中触及的画面,如今终於有了实体——就在她安睡的脸庞丶安稳的气息中,有了温暖的归宿。
我伸出手,轻轻描摹她的轮廓,彷佛要把这一刻深深刻入灵魂。
原来,爱一个人最深的方式,就是从来没离开过。
那是她大一下学期,第一次谈恋爱丶第一次失恋。
她或许还懵懂,没付出太多真心,但失落与混乱仍让她难以承受。
我打过几次电话,传了很多讯息,她都没有回。
惠儿告诉我她一直躲在宿舍,说她大概连哭都哭累了,只剩下一张空白的脸。
我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她,不敢贸然出现打扰,也不想像个被拒绝的外人站在门外。
直到那晚凌晨四点,我突然收到她传来的一则讯息——
「我想吃蛋糕。
」
她没有多说一句话,但我几乎立刻从床上坐起来。
我知道她最喜欢那家蜂蜜戚风蛋糕,那家店每日蛋糕限量出炉,开店前总会有人提前排队。
我到的时候天还没亮,骑楼下已经有几个熟客靠着墙站着,手插口袋,像例行公事般等着开门。
我也加入他们,排进那条安静的队伍里,只为了抢到她可能只吃一口的蛋糕。
站在微光下,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脑海里只反覆想着她说「我想吃蛋糕」那短短的一句。
新书来了长生65000000年新书已上传,兄弟们支持下,点击作者名就能够看到,拜谢!简介苏羡鱼,上个灵气复苏时代的遗民。筑基流程刚走到一半,灵气时代就结束了。正在闭关中的苏羡鱼,满屏的黑人问号脸。??????孤独的活了6500万年,见证着沧海变桑田。身边的恐龙都灭绝了,他依然在长生。他本以日子会继续这样无聊的...
两年来,深爱的丈夫态度冷漠,绯闻漫天,却从不碰她,她默默忍受,直到有一天他说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心痛买醉,却不想和全城女人心中的钻石级单身汉凌司夜纠缠在了一起,自此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当她沦陷时,却发现他接近她早有目的四年后,她在一场宴会中和凌司夜相遇,她身边多了一个奶娃娃,他身边也有了一个娇...
因为一部古老的电话,从十岁开始陆晋临就每天晚上都和未来的齐陶陶通电话。十七岁那年,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清脆女声,陆晋临暗暗下定决心,若是让他在现在遇到了齐陶陶,他一定先下手为强,将齐陶陶变为他的妻子。且看品行端正的美男刑警队长如何一边破奇案,一边实力撩妻追妻。本文甜宠,不虐,推理与言情并重。...
她是大明星的小助理,他是高高在上的神秘权贵。她被人陷害,他出手相救。他说下一次,无论我提什么要求,你都要答应,作为回报。再见面,未婚夫临阵换新娘,漫天谣言塑造心机女,她成为众矢之的。可他,拿着当年的信物闪耀登场,当着世人的面单膝下跪。我的女人,配得到全世界。他傲然宣告天下。年少时的父母之命,如今成了她没有终点的幸福港湾。都说他高冷腹黑心硬如铁,可唐西西表示,没有啊,他是超级暖男黏人萌宠小大叔哎,而且,超级护短。他的软肋,就是她。...
唐朝末年,天下分三势。武林正道的强大永远意味着天下的太平。他,只是林家庄一个平凡的孩子,原本以为能在父母的细心呵护下快乐的长大。然而命运弄人,在五岁的时候亲眼目睹了父母的罹难。于是只能远走他乡学艺发誓要为父母报仇。但随着慢慢长大才发现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天下危机四伏,武林风波不断,恶魔当道,却迎来一个个侠义现身。...
病床上,一代商界枭雄,淌下了一滴带着无尽悔恨的泪水。泪光中,依稀可见女儿毫不犹豫拔掉了他的氧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