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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暗光,手指还贴在自己唇上,酥麻感从唇瓣往皮肤里猛钻,齐悠悠眨了眨眼,用发干的嗓音说:“要不,咱们还是在中间放杯水吧。”
不然,她怕自己会忍不住。
最后,两人中间被塞了个枕头,搭了两件衣服,再加上个靠垫,小公主看着旁边高高的如同堡垒般的屏障,终于安心地睡着。
当晚她做了个梦,先是在身处寒冷北极,然后瑟瑟发抖的身体突然贴上一团火,她满足地靠在火堆旁,睡的十分安宁。
可很快就有讨厌的小虫往她脸上、唇上、甚至脖子上爬:痒痒的,带着些湿润的痕迹,她拧起眉,不满地嘟囔了几句,然后那些虫子就奇迹般地消失,有人轻轻唤着她的名字,迷恋甚至沉溺的语气,令她在梦中地幸福地弯起唇角。
第二天,当她迷糊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居然如八爪鱼般攀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一抬头,就撞见那双带着坏笑的眸子,吓得她整个身体都弹起来,盘腿坐起指着他控诉:“你什么时候把中间的东西拿走的!”
钟岩一挑眉,无辜地说:“是你半夜把那堆东西踢走,然后非要贴过来的。”
齐悠悠抓着乱糟糟的头发,一时也有点懵,目光探出去,果然撞见满地的狼藉,然后才回想起:自己好像是有踢被子的习惯,一定是他空调开太大了,害她迷迷糊糊投怀送抱:哎呀,好气!
她正撑着脸懊恼,唇上突然被人轻啄了口,得了便宜的男人狡黠的笑着揉了把她的头发说:“别想了,反正被占便宜的可是我。”
小公主捂住嘴,一副要哭的表情:“我还没漱口呢!”
当她终于在浴室又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唯一不满的是自己没有干净衣服换,于是把这笔账又记在那个强行把她掳来的男人身上。
谁知推开门时,钟岩正靠在一旁等她,手里夹了根烟问:“所以,你到底答应当我女朋友没有?”
齐悠悠撑直脖子从他身边走过,然后气势十足地背起手,如同傲娇地公主睥睨着她英俊的保镖说:“做你女朋友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钟岩笑着掸了掸烟灰,“你只要不让我给你摘月亮,什么都可以。”
他顿了顿,又说:“如果你实在想要,我也可以想点办法。”
齐悠悠在心里偷笑,可还是抬高着下巴说:“第一,在你心里,我必须是最重要,绝对绝对不能有其他人!”
钟岩耸耸肩,故意逗她:“那我父母算吗?”
齐悠悠狠狠瞪他一眼,“我是说女人,女人懂吗!
不对,男人也包括,除了你亲人以外的所有人!”
钟岩被她这副认真的小表情逗得不行,忍着笑点头问:“好,还有呢?”
“第二,你不许再随便摸我头发!”
她又不是猫,成天被他这么摸来摸去,一头宝贝秀发迟早被他摸秃。
钟岩把烟搁下,走到她面前认真承诺:“好,我答应你不摸。”
“但是亲应该不算吧!”
齐悠悠刚露出个满意的笑容,谁知下一秒就被那人捧起脸,低头埋进她发间狠狠吸了口说:“我不摸,亲总可以了吧!”
于是清晨的客厅里,响起小公主愤怒的尖叫声:“钟岩,你就是个变态!
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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