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鼯鼠见过很多次死亡,他知道对人来说,没有永生这回事;只有动物才能获得永生,因为动物不知道死亡是什么。
他非常清楚,留下来意味着要面对强敌环伺的处境。
除了坐实内鬼外,他更期待大开杀戒的时刻到来。
他不关心将会来什么人,来多少人,子弹足够,他接受的训练课程很严格,就是怎么高效而优雅地杀人。
为了阿美,他要尽量多杀几个人,他要宣泄也是向敌人宣告他的仇恨。
小木屋里的雨夜伏击已成往事,但阿美的死将成为他余生抹不掉的伤痛。
他早就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为了复仇而杀戮或许不能减轻伤痛,但能减轻他的自责。
他看了一下手表,时间还早,他决定给自己半个小时用来哀伤。
阿美薄薄嘴唇展现的笑容从他的脑海逐渐泛上来,他忽然觉得记忆中只有阿美永远略带忧伤的笑容。
少数民族的姑娘,只读过小学,汉话说得很不流畅,鼯鼠真没法跟阿美做深层的交流。
但他们的情感却因此变得更纯粹也更美好。
他仰起头把整瓶啤酒灌下去,打了两个气嗝,他的胃开始痉挛,眼泪止不住地流出。
此时此刻,恐怕没有什么人会如此沉迷于咀嚼自己的心痛。
半小时快到了,他尽力收敛痛苦的情绪,感觉到因为痛楚而抽搐的胃冷却下来,像被冰块封冻了。
他必须把情感连同伤痛埋葬在记忆里。
干他这行,有的事情要过目不忘,有些事永远不能忘记;还有些事,不得不尽快忘记。
这一次不一样,敌人把事情闹大了,阿美的死,打破了不伤害妇孺和无辜者的底线。
如果他的领导知道他现在的决定,一定会斥责他为了个人情感改变了任务的性质,让行动有了风险。
他知道,自己被仇恨左右了,但仇恨这种情感能令他消除内心一丝尚存的软弱和对敌人生命的怜悯,他现在感谢心中的仇恨之火。
如果没有阿美的死,他不就会呆坐在这里。
这不是坐以待毙。
今晚,他会毫不留情地用枪弹倾泻复仇之火。
他更恨那个内鬼,他不在乎迁怒于人,是内鬼造成了阿美的惨死。
他一定要把他引出来。
他感到很荒唐,甚至有些沮丧——他现在变成一个疾恶如仇的人。
他从来不想当英雄,但阿美的死很可能促成了一个勇士的壮举。
他不知道的是,他接下来的行为,将为有生之年没有人敢侵犯他打下了好名声
他就一直这么坐着,太阳慢慢沉没在云雾中的山后面,酒红色的夜光包裹住小城,昏暗的路灯和夜市灯光有气无力地照耀着数百年前建成的老街。
鼯鼠走下楼,他尽量把他能考虑的细节想清楚,这是他的习惯。
楼下的夜市整点开业。
辛勤的小贩们开始用竹竿、粗糙的木板和蓝白相间的尼龙布熟练地搭建临时铺面。
女人们在婴儿高声啼哭的时候,匆匆跑到背光处,拉开汗衫喂奶,然后就跑到灯光下把收回来的钱装进肚兜里。
除了卖衣服和生活用品,还有简易的食品档。
卖着碎末压制的普洱茶砖、红糖、闻山田七、蓖麻籽,黑色黄豆大的药丸是罂粟糕,芝麻一般大小、灰黄色的是大麻籽。
有一种卷起来像虫子的是石斛。
鼯鼠在夜市逛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先花八块钱买了一小串过年用的闪烁着红绿色的直流电彩灯,然后买了一包白色的方糖。
他看了一下表,离决战的时刻还早呢,不要辜负自己的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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