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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后视镜里倒映着后座少年涨红的脸。
萧清胄抹了把额角的薄汗,古铜色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卫衣下摆被冷汗浸出深色痕迹:"
必须的!
"
他猛地扯松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
也不看看我是谁的亲弟弟!
骂他顾修寒,那是给他面子!
"
萧夙朝突然一脚油门,宾利在高速公路上划出优雅的弧线,引擎轰鸣声震得车厢微微发颤:"
过分了啊,说好的做朕最疼爱的弟弟呢?"
帝王转头时,墨镜滑到鼻尖,眼底流转着危险的戏谑。
"
又没说不怼你!
"
萧清胄瘫在后座,抓起被甩到脚边的卫衣帽子狠狠揉成一团,"
有水没?来一瓶?"
他喉结滚动,刚才半个多小时的连番痛骂,让他此刻口干舌燥。
萧夙朝抬手将墨镜重新戴好,鎏金锁链化作导航箭头指向远处:"
前头服务区买去。
"
帝王话音未落,宾利已经风驰电掣般掠过路牌,尾灯在夜色中拖出猩红的光痕。
宾利碾过减速带时发出轻响,萧清胄猛地坐直身子,卫衣帽子滑到后脑勺,露出泛着薄汗的额头。
他扒着前排座椅靠背,古铜色的手臂上青筋微微凸起:“我记得这块有赛车场是你的,干脆玩一会儿吃个饭再赶路。”
喉间还带着未消的沙哑,尾音却兴奋得发颤,腰间破碎的玉佩随着动作撞出细碎声响。
萧夙朝转动方向盘,鎏金锁链在仪表盘上蜿蜒成计时表盘,暗金色瞳孔扫过后视镜:“朕定的晚上十点的票,现在下午四点半,误点了怎么办?”
帝王的声音裹着冰层,指尖却无意识摩挲着康令颐搭在扶手上的手背。
“化原型走呗!”
萧清胄突然扯开卫衣拉链,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直接回萧国,去哪玩不是玩?”
他的声音混着引擎轰鸣,像是要把压抑的晕车不适都吼出来。
窗外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在车窗上扭曲成张狂的形状。
康令颐闻言眼睛一亮,蓝白裙摆随着转身漾起涟漪,珍珠发夹在暮色里折射出细碎光芒。
她跪坐在座椅上,双手撑着前排靠背,眼尾朱砂痣鲜艳欲滴:“我觉得可以!
上次在神界飙凤凰,好久没这么刺激过了!”
女人的气息拂过萧夙朝耳后,帝王颈间的鎏金锁链突然发烫。
萧夙朝喉结滚动,墨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翻涌的暗金色雾气。
他猛地打方向盘,宾利在匝道划出炫目的弧线,尾灯将路面染成流动的血河:“那行,先吃饭。
下了高速再说。”
帝王的声音哑得惊人,鎏金锁链顺着康令颐的手腕攀上指尖,化作一枚燃烧着暗火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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