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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我是怎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转个一个圈,换个一个方位,然后起身,最后将这些铁针扎进你的脚踝处的?”
“你————”
王英望着他,哑口无语。
情急之下,他的眼光扫到了那个瘦瘦弱弱的小厮,急中生智地嚷道,“是他,是他,是他趁我不备扎的。
对,就是这样!”
“他——,”
王瑞给了青山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接着说道,“二弟不记得了吗当时,你那个左脸上有一个疤的奴仆,一把将青山摔出去,撞到了树上,他生生地晕了过去,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请问,他又是怎么地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扎你的脚?”
言罢,他一伸手指,生生地直向王英后面的一个奴仆,“看,就是他,就是他摔晕的青山。”
众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部射了过去。
那奴仆一惊,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惊恐地捂住了左脸。
那慌乱不已的动作,惊恐忐忑的表情,像是铁证一般,印证这王瑞的言语并非胡编乱造,而是有根有据的事实真相。
魏若曦揉着自己的眉心,心中愤恨不已,却有些无可奈何。
这个小滑头,像是一条泥鳅一般,既无法引诱他让他上钩,又无法抓住他的把柄将他除去。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她眼光扫向一边,王涵依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似乎在对着那王瑞小子点头称赞。
她再偏头看向另一边,正对上了王斌那似笑非笑的眸光。
那眸光中,似是有暗光在流转,冷冽如同冰凌,刺得她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
她不约地讪讪地一笑,心虚一般地转过头。
下方,有奴仆在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好了,安静!”
魏若曦一拍桌子,大声地呵斥道。
一下子,整个芳菲阁鸦雀无声,只有那火烛滋滋的燃烧声,在默默地响起。
“既然瑞儿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此事与你无关。
但是,英儿却真真实实地在你梅园出的事,所以纵使你是清白无辜的,但是却有失察之责,所以责你二十大板。”
她话语刚落,那护主心切的青山跳将出来,跪在地上,急急地喊道,“夫人,夫人,不可,不可啊。
公子前几天被殴打,弄得一身是伤,几乎夜夜咳嗽,这几日一直在吃着药,要是再打二十大板,那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魏若曦的目光冷冷地落在那小厮身上,心中募地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这该死的王瑞,倒是养了一个衷心的奴仆。
“既然你如此为自己主子着想,那就打你吧,你来替你家主子挨那二十大板。”
她冷冷地说道。
青山募地一顿,似乎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但是,这一顿只是刹那之事,转瞬间,他咧出一个欣慰的笑意,露出一个白牙,“那就打我吧,我皮糙肉厚,比公子结实,能挨过这二十板子。”
“青山,”
王瑞急急地喝住了那小厮,那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焦急,他匆匆地跪下,朝上首的夫人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然后说道,“母亲,青山不懂事,请您不要怪责。
我虽然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却不需要一个奴仆的牺牲,来换取自己的苟且。
您还是打我吧!”
烛火摇曳,他的脸在昏黄中,流露出一抹坚定与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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