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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苓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她成了一个男人,又或者说,她到了一个男人的梦中。
冷月如钩悬于天际,那个男人独坐高台,怀中抱着一把青玉琵琶,月华流转于其上,泛着清润剔透的质地。
垂眸望去,一截玄色广袖正覆在青玉琵琶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撩拨着丝弦。
毫无章法、不成曲调、毫无技巧,简单来说就是——瞎弹。
而此刻她正透过这个男子的眼睛,注视着这场支离破碎的梦境。
她不知这个男人的长相,也不知道他是谁,她只知道他很悲伤、很迷茫、很挣扎,宛若被金笼囚禁的困兽。
他好像还在……思念着某人。
虽然他怀中的这把琵琶与苏清秋那把样貌普通的琵琶很不一样,但白苓感觉,这应该就是莫名消失的江浸月。
四周雕栏玉砌、金碧辉煌,可却冷冰冰的,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他终于起身,走向高台栏杆,一眼便将全城收入眼底。
灯火通明,繁华迷人。
“这真是我想要的吗……”
这道声音,白苓怔了下,但来不及细想便被迅速拽出男人的梦境,睁开眼后,入目是客栈的青纱帐顶。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冷汗从额角滑落,顺着往下流淌,却在下颌处被冰丝帕截断。
她扭头看向身旁,撞进一双充盈着戏谑的墨玉凤眸中,眼底划过一丝无语,没好气道:“你怎么还在,我不是把你撵出去了吗?”
“区区一扇门,阿怜觉得能拦住某?”
青年斜躺在她身旁,鸦羽似的长发逶迤枕上,那张清隽面容似浸了月华的莹润,狭长凤眸微挑,延伸出漫不经心的弧度。
他只穿着一件雪白寝衣,衣襟大幅度敞开,露出肌理分明的冷白胸膛。
什么目的,溢于言表。
林惊鹤勾起白苓的一缕发丝,在指尖暧昧打绕:“阿怜方才莫不是做恶梦了,需不需要某来排忧解惑?”
“不是噩梦。”
白苓从他勾人的笑容挪开目光,“若你真想为我排忧解惑,就不要趁我睡着爬床!”
这些天她还是有意无意躲着林惊鹤,这老狐狸安分了几天便暴露本性,把他赶出房间也无用,晚上他就会趁她熟睡偷摸进来爬床。
活脱脱一个采花贼。
白苓用这个词本意肯定是骂他,可老狐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阿怜本就是朵小花妖,某是采花贼,不就是天生一对。”
“行了,赶紧走吧,我要继续睡觉了。”
白苓侧过身,只给他留下一个无情的后脑勺。
林惊鹤哑然失笑,长臂熟练揽住少女细腰,无赖似的把人圈在怀里。
她稍加挣扎便以吻缄口,直把人吻得眼尾湿红、眸中含雾、浑身发软才罢休。
少女衣衫凌乱,裸露在外的雪白皮肤都遍布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或深或浅、或旧或新,都是林惊鹤这些天的杰作。
也能难为他,赶路住宿也不忘记作妖,
“你承诺过我,不会再招惹我。”
总算被松开时,白苓喘息着嗔骂他,“林惊鹤,你无耻!
你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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