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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真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完这段话。
“什么,白旭男逃跑了?我说了让你们好好看守,怎么会逃跑?难道不知道白旭是这个案子的重要嫌疑人吗?他走了,我们在哪里去找线索。”
听到林真说白旭逃跑了,钟厚骁心里猛的一惊,突然觉得很迷茫,在这件事情上,他做的实在不够周全,不但让云儿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下连白旭男都逃跑了。
“是的。”
林真一路小跑过来,已经用了不少力气,现在说话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快上车去司令部,快点带我去。”
钟厚骁已经近乎沙哑的吼道。
他这是怎么了?现在内心如此不镇定,难道他真的要输给白雪来了吗?可是快将他的云儿还给他呀,没了云儿可怎么办啊!
白旭男有没有跑掉,现在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云儿还没有找到,没了白旭男这颗棋子,他怎样去找到云儿,他刚做父亲,还没有尝到复作父亲的喜悦,没有做到做父亲的责任,此时却叫自己的孩子丢了,他还算什么父亲呢?
此时的钟厚骁已经近乎崩溃,可是他还是要撑起来去抓白旭男。
“来快点,快点啊!”
一路上中后桥不停的在催,司机开快点。
司机看着钟厚骁这种状态,他也不敢反驳,可是,车已经开到了最大码,不可能再加快了呀!
司机也是当过父亲的人,当然懂钟厚骁现在的心情,他尽量的嘴上回答着好。
一路上,不知道按了多少次喇叭,不知道撞上了多少东西,终于到了司令部。
到了司令部,钟厚骁以飞快的速度奔向,地牢中,询问那个狱卒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狱卒还在晕倒着,钟厚骁命人拿了一桶冷水浇在他脸上,猛然的冰冷,惊醒了那个狱卒。
狱卒惊愕的看着中后桥,然后又扭头看了看狱里,竟然发现里面已经没了人,连自己的衣服也被扒光了,吓得赶紧跪倒在地对钟厚骁说:“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白旭跑了,我真的没有喝酒,什么都没有做。
是白旭拿东西将我拍晕了。”
狱卒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钟厚骁大声吼道:“给我滚!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狱卒赶快连爬倒滚的出去了。
“林真鲁史,赶快召集司令部所有人马封锁进城出城的各个城门,不管什么事情,任何人不准出城,将白旭男,给我锁在城里,进行地毯式搜索,现在他还没有出城,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钟厚骁还保留着一丝冷静,吩咐着属下找白旭男。
“是!”
林真和鲁史收到命令,赶快去执行,分成两队人马,一个去城东,一个去城西,每挨家挨户的搜查着。
钟厚骁自己也带一队人马,在街上各个客栈里面寻找。
此时的白旭男还瘸着腿,在往自己家里跑。
一边跑一边骂着好,好你个钟厚骁,竟然把我伤成这般模样,等着!
只要我跑出去,你将永无出头之日!
突然,白旭男想到现在,钟厚骁已经发现自己跑出,回到自己家是最不安全的,于是他赶紧扭头向城中客栈跑去。
跑着跑着,他听到马蹄声在各个街道里面回荡着,他知道了,钟厚骁现在已经在全城搜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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