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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妧想过谢稹可能会替她猜凶手是谁,也想过谢稹会冷嘲热讽,甚至还想过谢稹会酷酷地应一声,但她属实没想到谢稹会来这么一句。
萧妧当即气红了脸,若非眼下被五花大绑,她一定一脚踹谢稹脸上,她恶狠狠地剜了一眼谢稹,然后咬牙切齿道:“那他妈是这块破布的味道!
!
老娘嘴巴香死了!”
“噗嗤!”
谢稹轻笑了起来,桃眸弯成了月牙,眼底似有星光乍泄,温柔缱绻,勾的萧妧心猿意马,双颊泛红。
“行,你最香。”
谢稹含笑说道,语气中似有宠溺之味,但萧妧又觉得自己不太配,只能认为谢稹是在取笑她。
但没关系,她能博得谢稹一笑也够了。
恰逢此时,厢房外传来了交谈声。
“四姑娘,您为何不好好在暖阁养伤,要来此处啊?”
“我听旁人说那暖阁先前是赵老太太用过,赵老太太人老珠黄,将死之人,我可不愿同她用一间暖阁。”
“四姑娘!
可快别说了!
若是被旁人听去了该说咱们萧家没教养了!”
萧妧翻了个白眼,来了来了,经典诬陷场面来了。
谢稹眸光一沉,撩开外袍便将腰间的匕首拔下丢给了萧妧,旋即转身便跳窗离开了。
靠!
跑的是真的快!
不过问题不大,她有匕首就足够了。
但下一刹,萧妧就黑了脸,她望着约莫有三尺远的匕首自闭了。
先暂且不提她身子一动肌肤就会擦破皮,只说她被绑的结结实实,她要怎么挪到三尺外拿匕首啊!
!
为什么他要丢那么远啊啊啊啊啊!
萧妧气的几欲要暴走,厢房外却再次传来了交谈声。
“方才是何人在辱骂老太太?”
“似乎是萧家四姑娘!”
“她竟如此放肆!
快快将她给我找出来!”
言罢,阵阵脚步声四散开来,萧妧听着那些急促的脚步声,心下不由焦急了起来,顾不上那些旁枝末节,几欲将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这才蠕动到了匕首前。
约莫过了半盏茶,屋门忽然被轻轻推开,殊兰蹑手蹑脚迈进屋内,旋即又轻轻地合上了门。
她熟门熟路的朝着萧妧所在之处走去,绕过了屏风,只见屏风后仅剩一根绳子,萧妧早已不见踪影。
殊兰变了脸色,暗道不好,欲要转身离开,可还不等她转身,后脑勺便猛地传来痛意,似是有人在殊兰背后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殊兰一怔,欲要回身,那人见殊兰还没晕,便又敲了一下,可殊兰还是没有晕,甚至有了恼火。
她想回身瞧瞧是何人在打她闷棍,可回过身那人又跑到殊兰身后再次敲击了殊兰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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