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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是碰上地少人多的人家,留足家里收割的人手,其他人都趁着农忙时节工钱高的时候到隔壁的镇子上找活儿。
也不是每户人家在农忙时节都忙得过来的,只剩妇孺在家的,男壮力不足的总会需要人帮着抢收,毕竟看天吃饭的时代谁也摸不清老天爷明天心情好不好,早一点将麦子收拢脱粒,早一点将秧苗插上,也算是丢开一场事,人也不至于那么累。
李家屯收麦子的时间已经算晚了,所以等李强想到出来找活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只有等了。
山城县,顾名思义是个四面环山的县城,盆地镇又是完完全全的内陆地形,水源不丰富,没有码头,也没有大型的矿产或者是手工作坊,除了手艺人和小伙子容易得到一份工作外,大多数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庄稼人。
偶尔会有经过的客商或是回乡省亲的游子,给镇子带来一时丰富的饭后谈资,大多数时候这个镇子都是安静的。
简单而又朴实,自给自足,却又让这个镇显得有些与世隔绝,连谋生都那么难。
日头渐渐高了,若不想肚子挨饿还得立即赶回家去,他可舍不得huā钱买些填不饱肚子的吃食,除了气味香得有些馋人就只剩下贵、吃不饱这些缺点了。
李强苦哈哈的摸了摸内衣里衬里干巴巴的几个大钱,这就是他一上午的所有所得,还是一个大户人家的管事妈妈觉得他编的那个小竹篮手艺不错才买的。
卖了八个钱,甚至还不够他的手工,可他还是卖了,不然出来一上午不仅没接到活儿甚至连竹筐也原样挑回,他回去又该怎么面对大山几个孩子。
竹筐是农户用得比较多的容器,手艺差别不大,会编的能编得好的人也不是少数,这根本不是个好的谋生之路。
但他除了这门手艺还比较拿得出手来外,就真的只剩一把子力气了。
种田他会,但在地里忙活了二十多年也没见种出个金疙瘩来,甚至连儿女都养不活了,他还有什么脸说自己擅长种地?李强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火,双腿蹲得有些麻木了,走一步脚板跟许多针扎似的,他又上下跳了跳,左右走动,等活动开了才将竹筐又挂在扁担一头准备往家走。
“你不想走路雇辆马车就好,为什么非得费这么多时间买一辆,连马夫都不请一个,还要本少爷给你赶车?”
“谁知道李家屯会是在哪个山旮旯里,有辆马车代步,出行也方便。”
东方白放下手中的茶壶,挑开车帘答道:“再说了,买辆马车不是更省钱吗?”
“省钱?是省你的钱吧。”
荆浩恨恨的往马屁股上甩了一鞭子,满意的听到东方白因为马车突然加速,身子后仰,头撞在木栏上的痛呼声。
刚才扯着他急急吼吼的要去李家屯,结果出了客栈又拽着他在马市上挑马车。
这个不行,那个太次,总之,好一番挑剔后才买好马车又不着急赶路,先去置办了新的软垫,小几,茶壶等,这哪像去探望,简直就是郊游。
最可恨的是huā的是他的钱,偏偏这些东西买回来跟他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他不但享受不到,反而充当起了低贱的马夫。
有他这么悲催的人吗?
交友不慎!
防火防盗防小白!
哼!
荆浩心里暗哼一声,又甩了一鞭子,先让你痛两下就当先收利息了。
马蹄得得的踩在地面上,溅起薄薄的细灰,马车飞快的经过一道巷口,好像和某物轻微碰了一下。
荆浩勒马,转头。
眼前。
竹筐飞了起来。
下一刻“撞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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