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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肌肤细嫩,摸在手里恍如上好的绸缎,令人爱不释手。
秦小满想起朱大婶的嘱咐,无论谢广做什么,她都要顺着的,忍一忍就好。
她像一匹丝缎,由着男人将她的衣衫褪下,许是冷,雪白细致的肩头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不胜娇怯般惹人怜爱。
谢广抬起眼眸,看了秦小满一眼,见她躺在那里,长发已是松散了下来,有一些遮住了面颊,更是衬着那张脸格外娇小,仿似还没有他的巴掌大一般。
谢广为她拂去了长发,望着她那双秋水般的眸子,男人心里浮起一丝不忍,说到底,他已娶过两房妻室,连上这次,他已是第三次进洞房,可秦小满却是个实实在在的黄花闺女,今夜,亦是她这辈子唯一的新婚之夜。
谢广念及此,手势慢慢和缓下来,再不复方才的急躁,少女的眼瞳渐渐变得迷离,她的身子越来越软,陌生的空虚包裹着她,让人既是难受又是害怕,忍不住喊了谢广一句;“大哥……”
谢广倾下了身子,他的嗓音低哑,只说了句;“会有些疼,以后就好。”
秦小满不懂他话中的含义,眼睁睁的看着他向着自己压了下来,破身之痛猝不及防,秦小满的脸蛋“刷”
的一下变得雪白,不等她呼痛,唇瓣已是让谢广堵住,他一手扣住了她的细腕,掠夺着她的身子。
翌日,秦小满睁开眼睛,瞧着入眼的房梁,有瞬间的恍惚,隔一小会儿,才想起自己昨日里已是出嫁,嫁给了谢广,做了他的媳妇。
她轻轻的动了动身子,顿觉腰膝酸软,身下更是疼嘶嘶的,这些疼痛无不是提醒着她,她再也不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而是成了一个小妇人。
昨夜里,在她疼的近乎落泪时,谢广曾出声安慰,不住的哄她就快好了,她却还是疼,被利刃劈开般的疼,只噙着眼泪出声哀求,谢广瞧着她的泪珠,终是离开了她的身子。
秦小满倚在枕头上,眼睁睁的看着他伸出了手,握住那让她疼痛不已的物事,她压根不知道谢广在做什么,直到一股浓白喷涌而出,谢广才哑着嗓子,对着她道;“没事了,我不会难为你。”
谢广说完,便是披衣下床,没多会,他打来了热水,为秦小满擦了把脸,秦小满知道自己的脸一定不成样子了,泪水和胭脂水粉混在了一处,跟个小花猫似得。
“大哥……”
秦小满浑身上下捂在棉被里,只露出一张小脸,她微微支起了身子,对着男人小声开口;“对不住,我刚才……真的太疼了……”
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想起朱大婶和喜娘都曾告诫过自己,女人家第一次都是疼的,咬咬牙就过去了,万不能拂了爷们的心意,不然往后有她好受的。
谢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见她脸红欲滴,如同含苞待放的娇蕊,他伸出了手,抚上了她的发丝,对着她说了句;“不怨你,是我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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