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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花园,逛着全无新鲜感,砚泽此时的快乐皆来自妻子,看她带着可人的笑意站在树旁花间,可比赏花来的有趣。
他心想,如果她眼睛好了,看什么都新鲜,到时候瞧她一惊一乍的,一定十分有趣,不禁分外期待起来。
风光旖旎,立在佳人身旁,砚泽见四下无人,揽过妻子的肩膀,在她脸颊上吻了下。
寄眉知他敢这么干,必然早哨探过四周了,于是就势往他怀里一靠:“砚泽,你早点回来啊。”
他点了下她的鼻尖:“你说,我回来的时候,会不会你眼睛已经好了?”
“……”
寄眉希望如此,但她早就不敢抱希望了:“哪里会这么容易好。
你不是说,你看这个方大夫也是个半吊子的骗子么。
你说他是骗子,我就不信他。”
砚泽道:“我说‘可能’,又没一口咬定他是。”
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现在能不能看到模糊的光亮。”
她缓缓摇头,砚泽便捧起她的脸,在她眉心吻了下:“你这么好,老天爷怎么舍得你一辈子看不到,这十年来罪也受够了,是时候后补偿你了。”
“补偿我?让你喜欢我吗?”
她笑的一派天真。
明明知道她看不见,但被她‘炙热’的目光盯的不自在,他将她的脸扭到一旁:“不嫌害臊。”
寄眉失落的道:“那我以后不问了。”
从他怀抱中挣扎开,转身去摸盛开的花朵,小心翼翼的折了一支,放在鼻前轻嗅。
萧砚泽看着她的娇颜,不由得怦然心动,搂住她的肩膀笑着哄道:“我没说不能问,只是你要小声些,不要被人听到。”
牵着她的手,向树木遮掩着的石亭走。
寄眉暗觉没好事,不想过去:“怎么没有阳光了?太阴凉了,我有点冷,咱们去阳光下走吧。”
砚泽先坐下,然后将妻子抱在腿上,揉着她的胸口笑道:“我这么抱着你还不热么?”
寄眉将他的手往下推:“别这样,被人看到不好。”
“这里就咱们两人。”
砚泽一面搂着不让她动,一面想将手探进她衣裳里揉捏。
她恨他轻薄无礼,挣扎着不依,想把他的爪子拽出来:“要亲热,咱们回去不好么,别在这里,太丢脸了。”
其实砚泽也没想怎么亲热,就是见四下无人又闲极无聊,挑逗挑逗她而已。
可见妻子不顺从他的意思,他心里就不痛快了,冷声威胁道:“陆寄眉,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摸几下怎么了?”
寄眉低头捂脸:“……既然不肯陪我好好赏花,那就不要带我出来。
早知道这样,在屋内服侍你就好了,我还以为你待我与别人不同,可到头来,还是一样……”
说完,摸出帕子擦不存在的眼泪。
他心虚:“与别人不同?哪个别人?”
“我听人说,现在外面狎妓成风,男人们常带歌姬出游,不避人的饮酒为乐,想必就是这样抱坐着,肆意轻薄的。”
她埋怨道:“你这样对我,我不是跟她们一样了么。”
砚泽更加心虚了,苦笑道:“狎妓出游,逢场作戏罢了。
我现在抱着你,却是真心实意的。”
她展颜一笑:“既然是真心实意的,那刚才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你为什么还不承认。”
他一愣,遂即笑道:“你小心思倒挺多,敢诈我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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