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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她羞处边缘转着捻着。
寄眉被他摸得的痒痒的不舒服,身子微微一颤:“你今天回来的好早……我还以为你会再晚些才能回来,你都忙些什么了?”
话题转换的太生硬,他一下子就洞察到了,仍旧笑嘻嘻的戏弄她:“我回来这么早,当然是急着见你。”
将手指探入,缓缓进出:“你看看,我不回来的话,谁能帮你做这样的清洗。”
寄眉道:“金翠就能。”
他嗤笑道:“胡扯。”
扳过她的脸,启开贝齿探入她口内,唇|舌纠缠吮|吸,吻的她娇|喘吁吁,身体轻|颤。
萧砚泽本想戏弄她,挑逗起的情焰,不想她娇|哼几下,就叫他欲|火横升。
他转过她身子,和他正面相拥,尽情深吻。
寄眉感到腿|间有根热热的东西抵着,知他又想进来,反正逃不过去,就主动扶住那物往自己身子送。
砚泽见她这般主动,激动的声音发颤:“眉儿,你是想要我的命。”
也没心思和她玩鸳鸯戏水的把戏了,直接把人捞出浴盆,抱着滚到床|上,缠|抱在一起亲热了一会,他发现换了床新的褥子,问道:“原来那床呢?”
“金翠说上面有血点子,扔不得,替我收起来了。”
寄眉在新床褥上躁动的扭了扭着指尖,羞答答的问:“我到底来没来癸水?你说没有,怎么落下血迹了。”
那是她初|夜的处子之血,昨晚的□,足够一生回味。
他吻着她耳|垂,笑道:“偏不告诉你,你疑惑去吧。”
寄眉一嘟嘴,紧锁眉头,又不出声了。
他道:“你怎么又不说话了,生我的气?”
她软|绵绵的哼道:“我才不生你的气,你一向这么坏,生不过来的。”
此时她在他眼里可谓十分可爱,于是连骂他,都觉得娇滴滴的,仿佛在撩|拨他。
砚泽激动之下,在她雪白的脖颈处吻着,口中眉儿眉儿的叫着,一臂抱住她,一手从她大|腿向上抚摸,到了胸口处,大力揉|弄着,叫她吃痛之下闷闷|哼着,双|腿慢慢分开,主动搭了一条腿到他臂弯上,摆出昨晚供他进出的姿势。
砚泽一向喜欢床笫之间大胆的女人,原本还以为妻子会是个古板无趣的人,没想到她因为无知无识,反倒十分大胆,懵懂无辜却有大胆**。
砚泽便握住她一只玉|足,一路吻上去。
她一向以天足为耻,哪成想丈夫会吻她的脚,心底阵阵悸动,腾地从身体内燃起一股情|欲烈焰,小腹收紧,银牙打颤,娇|哼道:“别……别……”
感到他一路向上吻到她腿|间,呼出的热气撩的她又痒又麻,身子此时早软成了一汪水似的,细喘着等待他进入。
砚泽见自己还没要她,她就这般情动不能自控了,一改之前的温柔试探,大刺刺的分开她的腿,抵住那处,趁她毫无防备的一入到底。
寄眉的空虚瞬间被充盈填满,娇|啼一声,便到了巅峰,三魂六魄飞散一般,许久才又聚拢回来。
砚泽被她紧紧裹住,如泡在温泉中,亦舒服的呻|吟,他哑声道:“……我还没弄你,你就神魂颠倒了。”
寄眉可不觉得是好事,又委屈又难捱的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后一定改。”
他下|身徐徐而动,吻着她笑道:“这样最好,千万别改。”
寄眉便撒娇道:“你喜欢,我就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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