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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沥沥的水声响在耳边,清冷的月色里,那张消瘦得线条明显的侧脸有种坚毅的色彩。
季安然望着身旁坚韧挺拔一如青竹的少女,叹了一口气。
抬头,望着挂在中天的月光,一把握住了拳头!
嗯,她决定了,来到这里的第一个目标,是每天都要有肉吃!
夜风吹过,将月下两人长衫的衣摆吹过,渐渐的,渐渐的,刻在地下的影子,偶然连在了一起。
目标是好的,但是行动却是艰难的。
刚刚发誓要努力工作努力有肉吃的季安然,晾完衣服之后,便趴回房间里躺尸了。
三天肩头两天脚,这才头一天,基本没扛过东西的季安然自然是觉得肩膀酸痛得厉害。
更何况今天还走了那么久的山路,身体有些吃不消也是正常的。
南笙从屋外进来之后,入眼的便是季安然坐在床头,皱着眉捏着肩膀的模样。
眉头拧了一下,走到放在房间角落里的衣柜跟前,南笙蹲下身子,在衣柜底下翻弄了一下,找到了一个酒坛子,抱了出来放在窗台前的书桌上。
顺手扯了一只碗,南笙揭开坛子往碗里倒了一口左右的液体,霎时间浓郁的药味弥漫了整个屋子。
季安然正疑惑这味道从哪里来,一只手端着粗瓷碗出现在眼前。
“擦点药酒吧,散散血。”
顺着碗的方向抬头,季安然便看到那个清秀的姑娘充满善意的望着自己。
南笙又将碗往前推了推,示意道,“擦擦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
季安然望着对方诚挚的目光,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但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下意识伸手,接过那个装了药酒的碗,点头道了一声,“谢谢。”
季安然想着这药酒应该是南笙自己备用活血散淤的,自己用来也无妨。
便褪下了肩膀上的衣服,露出一片雪白里透着青红的肌肤,用手沾了一点轻轻的抹了上去。
两指在肩膀上揉动着,季安然蹙着眉,轻咬唇瓣丝丝的抽着气,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再旁的南笙见她这幅比男儿家还娇弱的模样,便道,“季姐姐,你这样是没有用的。”
这么说着,手朝碗里一伸,两指沾着药酒抹在了季安然红肿的肩膀上,随后,整个手掌贴了上去,狠劲的揉动着。
她一个大力,将季安然摁倒在床上,肩膀上传来的狠劲疼的季安然浑身一颤,扯着嗓子喊道,“疼疼疼,好疼!”
她扑棱着,像只受了伤的小云雀。
站在她身后的少女无视她的话。
一手摁住她的手,一手贴在她肩膀,用力的揉动着,口中还颇为嫌弃的说道,“季姐姐,不用力点药酒散不开。”
说罢,口中还嘀嘀咕咕道,“明明是个女人,你怎么比那些娇滴滴的小郎君还怕疼啊。”
被扑倒在床上在南笙掌中被□□的像朵在凶残的狂风瑟瑟发抖的娇花,季安然咬着唇被折腾的两眼泪汪汪之际,听得南笙小声的嘀咕,一口老血差点涌上来。
什么叫比娇滴滴的郎君还怕疼啊。
她是女人,女人,怕疼是应该的。
啊,不对,这里是女尊国,女人家就要顶天立地做个好姑娘。
想到这一点,原本就泪汪汪的季安然在南笙用力的揉搓下几乎是泪流满脸了。
呜呜呜,小笙好凶残……女尊国的孩子,真可怕。
这么想着,待到肩头出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时,季安然终于刑满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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